他們的眼前。
波爾有些驚訝的指著天空問道:“烏利亞,你看那是什麼?難道今天的太陽從西邊升起來了?我們那些懶惰的飛行員們終於捨得從那些女人的肚皮上爬起來了嗎,這麼早就開始巡邏啦?”
“誰知道呢,也許是哪個傢伙昨晚被女人從床上給踢了下來,一大早就拿他的飛機來出氣呢。”烏利亞聳聳肩,一副不關我事的樣子,抬頭向天空中望去,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這時,天空中的飛機越飛越低,很快出現在來兩人的面前。
“烏利亞,這不是我們的飛機。”突然已經看清楚飛機模樣的波爾大叫著指著天空,”我們的飛機可沒有這種樣式的,肯定是別國的飛機?”
飛機的慢慢的降低了高度,很快它們的高度就到了連地面上行的人都看清的地步,“上帝,那是….那是…..”
烏利亞指著不斷盤旋在低空中的兩架飛機,身體哆哆嗦嗦的說不出話來,在他的頭上盤旋的兩架飛機的機翼上凜然印著鮮豔的青天白日旗,很快,港口裡響起了一陣陣響亮的警笛聲。
“什麼?華夏人的飛機出現在港口上空!”接到了這個訊息的塔克馬總督頓時驚呆了,隨即大驚失色的他立刻下達了命令,港口裡的艦隊全部拔錨起航,駐紮在泗水的十多架戰機也即刻起飛偵察。
但是已經晚了,剛發出命令的塔克馬總督很快就接到了港口的報告,華夏人的艦隊已經出現在了泗水港口外,十二艘驅逐艦和一艘巡洋艦那黑洞洞的炮口已經指向了港口裡的幾艘驅逐艦。
當艦隊的指揮官詢問塔克馬總督是否立刻向華夏艦隊開火時,塔克馬卻沉默了,“塔克馬可不是傻子,他也知道一旦開火整個泗水市恐怕都會被炮火所摧毀。”
“立刻發電詢問外面的華夏海軍,他們究竟想幹什麼?他們這麼做難道是想和整個西方文明世界作對嗎?”良久,塔克馬才吼出了這麼一句。
“呵呵,這些荷蘭人啊,還真是一群吃硬不吃軟的傢伙啊!”接到了塔克馬總督發來的明碼電報後,“韓信”號航母上的鄭罄忍不住笑了,隨即命令道:“給那個洋鬼子發報,就說我們是來泗水進行友好訪問的,如果泅水的港口和港口裡的軍艦不在三個小時內降下炮口並掛上彩旗的話我們將視其為敵人,屆時我們將被迫採取自衛的軍事行動。”
“混蛋….無恥……這是**裸的強盜邏輯!”塔克馬險些氣炸了肺,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有這麼無恥的人,都把大炮架到人家門口了才宣稱是來訪問的,還要對方鳴禮炮掛彩旗迎接,否則就要”被迫”採取軍事行動來自衛,尼瑪的,你們還能再無恥一點嗎?”總督閣下,我們不能接受這種屈辱啊,我寧可戰死也不向那些侵略者低頭。”一旁的副官烏斯科少校一臉的悲憤,在他長達十多年的軍人生涯中還從未接受過這種屈辱。
塔克馬總督卻是悽然的搖搖頭,“烏斯科,你還年輕,將來複國的希望還要靠你們這樣年輕的軍人去完成,我老了,個人的榮辱對我來說已經不算什麼,這個屈辱的命令還是讓我來下達吧。”塔克馬總督此時倒是平靜了下來,靜靜的拍了拍跟了自己五年的副官的肩膀,率先向門口走了出去。
很快,塔克馬總督就下達了最新的命令,港口內的所有的荷蘭軍艦無奈的回到了港口上的泊位,軍艦垂下了炮口,換上了空包彈並掛上了彩旗。
“嗵、繾、嗵……”
下午二時,當泗水港口裡的六艘驅逐艦和碼頭上的炮臺開始鳴放禮炮時,一支龐大威武的艦隊也緩緩靠上了碼頭,此時距離上午的對峙已經過去了六個小時,華夏艦隊到來的訊息也傳遍了整個泗水,無數泗水的華僑攜家帶口的湧到了泗水碼頭上。
“轟!轟!轟!”
領頭的“韓信”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