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諷刺他們這些軍隊都是被德國人從本土趕到印尼來的,其中更是含有一層掩飾不住的諷刺,你們這些連本土都丟了的亡國奴,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跟老子擺臭架子。
饒是塔克馬的涵養功夫再好,被別人這麼公然打臉後臉上也是青一陣紅一陣,但最後這口氣還是被他忍住了。
可是遺憾的是塔克馬的忍氣的功夫好,但不代表別人也能像他那樣。
“你們這些愚蠢的黃皮猴子,竟然敢諷刺我們偉大的荷蘭軍人,你們不也差點被小小的日本滅了國了嗎,有什麼資格嘲笑我們。”塔克馬的副官烏斯科少校再也忍不住跳了出來。
“哦!”任然的目光一凝,冷冷的說道:
“我是不是可以這樣理解,你這是在公然嘲笑我們的國家和軍隊?”
“對不起,將軍閣下!”眼看大事不妙的塔克馬趕緊上前一步攔在了烏斯科面前向鄭馨道歉,“實在是對不起,我為我的副官的無理象您道歉,他最近的心情不大好說話口無遮攔,希望您不要見怪。”
“嘿嘿,好說好說!”鄭馨也冷冷的笑了:“有什麼話我們以後再說吧!”
“當然當然!”背後出了一身冷汗的塔克馬終於鬆了口氣,轉過頭來狠狠的瞪了自己的副官一眼,這才繼續和鄭罄攀談起來。塔克馬竟然這麼能忍,倒是讓鄭罄和身後的將領們都感到了一絲意外。同時他們也看到了一個最簡單不過的道理,那就是在國與國的交往中,只要你的拳頭夠大,那麼你說的話就是真理,即便是錯的它也能變成真的。
這時,運兵船上的海軍陸戰隊員們也開始陸續的下船,和軍艦上的水兵的英姿挺拔、風度翩翩不同,作戰時靠的就是和敵人面對面廝殺的海軍陸戰隊員們表現出來的更多的是一種彪悍和強壯,當一隊隊穿著海洋色作訓服,全副武裝的陸戰隊員們在嘹亮的口令下踏上碼頭並排威一個個方陣時,那威武雄壯的軍姿瞬間就讓碼頭上的華僑們更加瘋狂的喊叫起來。
與華僑們瘋狂嘶叫不同的時塔克馬他們在看到這一幕後臉色卻開始黑了起來,現在才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從長長的碼頭上停靠著的八艘運兵船上走下來計程車兵至少已經有七八幹人,而且這個人數還在不斷的增加中。更讓他們感到恐懼的是有幾艘運兵船已經開始往碼頭上吊下來一個個鐵疙瘩,定眼一看原來竟然是一輛輛坦克,這些混蛋他們到底想要幹什麼?
他們不知道未經東道主的允許私自卸下重型裝備是對東道主**裸的藐視嗎?
“向右看齊…….向前看!”
“立正!”
“嘩啦!”
不管是荷蘭人還是在一旁迎接遠道而來的祖國大軍的華僑們都不得不承認,當數千雙腳後跟並在一起時發出的聲響是那麼的震撼人心。
彷彿看到了對面這些荷蘭人眼裡的不安,鄭馨淡淡一笑說道:“塔克馬總督,我們之所以帶來了這麼多的海軍陸戰隊過來也是為了保證我們和這裡僑民的安全而已,因為在我們來到這裡之前聽說我們的同胞在這裡遭受了不公平的待遇,所以多帶一些人總是沒有壞處的。”
“你們這種行為是訛詐,這是**裸的威脅。”聽到了鄭馨的話後塔克馬終於忍不住了,積攢了半天的怨氣瞬間爆發了出來,“將軍閣下,請您注意您的措辭,雖然我們已經失去了本土,但是這裡還是我們的殖民地,我們荷蘭政府對這裡還擁有著名正言順的統治權。
請您記住,你們是客人,而我們才是這裡的主人。””很快你們就不是了。”鄭馨冷冷的拋下了這句話,率先就向前走了過去。
當看到一隊隊的海軍陸戰隊員們或是步行,或是乘坐者剛吊下船的卡車和裝甲車輛開向遠處時,塔克馬終於慌了,他一把攔在了鄭馨的面前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