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叫我跟著你幹?”伊斯莫維奇驚愕的問道,“你就不怕我打你黑槍嗎?”
“哈哈,小子,你為什麼要打我的黑槍?
難道我和你有什麼深仇大恨嗎?”烏爾依夫少校很是好奇的問。
“呃”伊斯莫維奇愣住了,是啊,自己為什麼要打他的黑槍,戰場上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自己的同伴被打死那也是很正常的,更何況他們也是俄羅斯人啊。
“算了,我想當兵了。”伊斯莫維奇搖搖頭,如果你們不把我槍斃的話我還是想回到家鄉和我的麗塔沙結婚當我的農夫好了。
烏爾依夫少校臉上浮現出了一絲遺憾,“嘖嘖,你小子太沒出意了,就這麼灰溜溜的滾回家去,你就不想帶點獎童啥的回家去嗎?”
伊爾庫茨克蘇軍陣地上“嗡嗡嗡…,,”的盤旋著幾架華夏軍隊的斯圖卡俯衝轟炸機,它們在蘇軍的陣地上盤旋了一圈後從上面投下了一枚枚黑乎乎的炸彈,當炸彈降落到到離地面數十米的低空時炸彈飛出“砰”的一聲低沉的爆炸聲,無數花花綠綠的傳單隨著微風飄落在蘇軍的陣地上。
蘇軍陣地上許多好奇的蘇軍官兵都偷偷撿起了傳單塞進衣服裡然後到隱蔽的角落偷偷觀看。”我們承諾,農民的土地歸還給農民,工廠將進行大範圍的股份改造,工人可以得到工廠的股份,華俄聯軍將不追究普通社工黨員的責任。軍隊的軍官包括政治委員經過審查後如沒有犯下惡行的可以不予以追究…,.”
一名士兵偷偷的招呼自己的同伴,”嘿,諾維亞,你快來看,傳單上說如果是主動投降的過去計程車兵要是不想當兵的可以發給路費回家,或者到華夏以及俄羅斯護**控制區的工廠幹活,他們每個月可以拿十到三十塊錢暱!”
“你想死啊!”同伴趕緊把他拉到了一旁,“你可千萬不能給政治委員看到,要不然你就沒命了。”
“你怕什麼,政治委員現在也不敢把我們怎麼樣?你看看傳單上說的,要是他們膽敢胡亂槍斃士兵,到時候要是被對面的人抓住可是要上軍事法庭的。”
“好啦,現在我們先顧好自己吧,要是真的打起來你知道該怎麼做啦!”
“嘿嘿,我當然知道,到時候可以把槍口抬高點啦!”倆名蘇軍相視一眼偷偷笑了起來…簡陋的公路上開來了一個車隊,打頭的是一輛淺綠色的威利斯吉普車,自從這種吉普車服役以來就迅速受到了部隊官兵和軍官們的好評。它結實、耐用、四輪驅動的它能在各種複雜的條件下使用,而且它還可以隨意的變成各種用途不同的車輛,比如戰場救護車、通訊車、架上一挺重機槍後又可以火力支援車,總之它的用途已經體現在了國防軍中的方方面面。
在吉普車的後面是兩輛卡車,車上也載滿了士兵,卡車上還同時塗著沙皇的三色旗和青天白日旗。
張彥搏坐在最後面的一輛卡車上,手裡還拿著一塊黑麵包。他的肚子有些餓了,但是看了看手裡的黑麵包卻又沒了胃口,出身於南方的他對於麵食實在是提不起興趣。他看了看坐在自己旁邊的王宏偉一眼,把手裡的黑麵包遞給了他。
王宏偉也不推辭,結果黑麵包就大口吃了起來,一點也不嫌棄黑麵包那股酸味。
班長周方舟在一旁笑了,“你小子吃不慣人家的黑麵包還會拿它做人情,有長進啊!”
“那是,咱們怎麼著也不能浪費啊!”張彥搏嘿嘿笑了,隨即笑著問道:“班長,咱們現在是去哪啊,我怎麼感覺和大部隊脫離得越來越遠了,難道咱們不和陸軍那些傢伙一起走嗎?”
“你小子怎麼這點都不明白?”周方舟搖搖頭:“咱們是什麼部隊啊?咱們是海軍陸戰隊,是總統手裡的一把利劍。也是總統唯唯一一支可以不經過國會授權就直接命令我們在國外動用武力的部隊。否則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