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面八方湧出了一股股的人流。
他們有的跑向了機庫,有的朝位於機塔下方的作戰會議室跑去,有的則是衝向了跑道,他們要最後檢查和清理那些地方。
五分鐘後,作戰室裡就雲集了上百位名飛行員,作戰室的臺上站著一名穿著藍色空軍制服的上校軍官。
只見他銳利的眼神往臺下掃了一遍後說道:“弟兄們,養兵幹日用兵一時,咱們第六十一轟炸機大隊訓練了這麼久,到底練得怎麼樣就看今天的了。空指剛剛來電,命令我們即刻起飛轟炸熱河日軍的承德機場,此次任務由我親自帶隊,飛機全部裝備高爆彈和字母彈,一定要把他們的機場給轟平噦。
“是!”一聽到終於出任務了,這些訓練了好幾個月的飛行員們一個個就象吃了菠菜的大力水手似地,興奮得嗽嗷直叫。
當飛行員們出了會議室後,地勤人員已經把機庫裡的飛機都拖了出來,一架架B…17G型轟炸機昂首屹立在了那用水泥鋪就的跑道上,一群地勤人員正在緊張的給他們裝上炸彈。
由於蘇童仿製的是後世的B…17G型飛行堡壘的後期型號,它短航程最大載彈量達到了驚人的七千九百八十三千克,地勤人員忙碌了近一個小時後,才終於給所有的轟炸機都裝滿了炸彈。
在中午十一時,六十六架載滿了炸彈的飛行堡壘終於搖晃著翅膀飛上了藍天。
此時的張家口還沉浸在即將開始的閱兵儀式的歡喜中,從中午十二點開始,張家口的市民們就陸陸續續的來到了英雄廣場。這個八百米長,五百米寬的廣場可容納近百萬人的集會遊行,這也算是蘇大長官的大手筆吧。
廣場的右側是一座新建的忠烈祠,這座佔地近一千平米的建築前面供奉了從我國吉時如衛青、霍去病、陳湯、李靖、岳飛等等著名的民族英雄。而後面則是供奉了三十七集團軍從多倫民團起犧牲的將士的靈位,這裡從建成之日起香火就終日縈繞不斷,它也是察哈爾的民眾寄託對展望將士哀思的地方。
再往廣場的西側就是英雄廣場的城門樓了,這裡平日裡是對人開放的,但是今天他可是被一隊隊計程車兵嚴格的封鎖了起來,一會就會有許多重要的人物任務要登上城門樓觀看閱兵儀式。
就在察哈爾民眾開始向英雄廣場聚集的時候,從六平莊機場起飛的第六十一轟炸機大隊已經飛到了龍門所的上空,這裡也是察哈爾軍隊囤積重兵之所在,駐紮了一個師的兵力。
當轟炸機群飛到龍門所自勺上空時,從寶昌方向也飛來了一個機群。不一會它就和轟炸機群合併成了一個龐大的機群,它們一起升到了八千米的高度後就向著承德機場飛去。
承德機場今天很平靜,自從他被日軍佔領以來這裡就一直很安全,即便有幾次察哈爾方面的飛機飛臨機場上空也很快就被這裡的高炮部隊給趕走了,但是今天這裡可是來了一群惡客。
小田純一郎是承德機場的一名高炮部隊的一名軍曹,他手下可是管理著一座六十毫米口徑的高射炮。
出身於大阪的小田純一郎是一個典型商人世家出身,他的格言就是這個世界上從來沒有什麼東西是不能拿來做交易的。本來從士官學校畢業後小田純一郎最大的願望就是能調到全部部是由大阪人組成的第四師團服役,可惜近年來畢業於炮科的人是越來越少,因此他才被調到了承德機場做了一個小小計程車官。
今天中午吃完午飯後,小田純一郎來到了炮位上,名為檢查裝備,實則是想偷個懶想找地方睡上一覺。因為營房裡和他臨床的軍曹長的呼嚕是在是太響了,逼得他不得不另覓他處睡覺。
來到炮位的小田純一郎把幾個手下都打發到了附近那空氣混濁的防空洞裡休息,自己則是霸佔了炮位旁那最為舒適的吊床。
“嘲!真舒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