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還曾有人出十萬兩黃金收購柳羲的頭髮和指甲,此舉肯定不是為了收藏,多半是柳羲的仇家準備用玄術詛咒他,可惜這個收購僅維持一個月,想來幕後的老闆是被柳羲幹掉了。
鬼醫谷的奇葩。鬼醫谷的珍獸,鬼醫谷地毒蟲……鬼醫谷是神秘的,原本大家惟恐避之不及的毒物也成了金燦燦的錢財,對醫者來說鬼醫谷裡連泥土都是寶,採一朵奇花送到藥鋪去賣的話下半輩子就衣食無憂啦,總之,鬼醫谷是遍地的黃金啊!
嚴冬的酷寒已經不是障礙。在金錢等外在因素地驅使下,人們對鬼醫谷的熱情那是火辣辣地。連帶香草藥粉也熱賣,鬼醫谷外的一圈無人區漸漸熱鬧起來,我們還見過幾隊在荒野裡扎小茅屋的人。
一路看過來。我不禁對他冒險者們拘了一把同情地淚,這些可憐的人呀,柳羲被柳辛眉那麼一整,在不能找到柳辛眉報復的情況下,柳羲的怒火不讓鬼醫谷的危險指數來個三級跳才怪。
這些人要是真的闖到柳羲地家裡去搞破壞,把柳羲從密室裡吵出來地話。一個兩個都沒有好下場。尤其是不少人還覬覦柳羲的收藏,那他們肯定會對藥房裡地東西感興趣。須知藥房有很多機關是強迫性直通“輪迴路“的……
不過,既然知道是冒險,就要有犧牲的心理準備,我祈禱柳羲發洩過後心情能夠好上一點,日後逮著柳辛眉也不要遷怒我們,本小姐沒有當炮灰的愛好。
馬車的構造當然不如現代的汽車,更不會有暖氣裝置,時值寒冬臘月,竹徵的氣候偏暖,冬天不會有大雪,然而從縫隙吹進馬車裡的北風依舊刺骨,凍得我手指有些僵硬。
殘陽很快就發現了我因寒冷而發紅的耳朵,他體貼地握著住我的手,連綿不斷地將內力一絲絲輸進我身體,從提內散發出的熱氣驅散了我的寒冷。
我舒服地眯起眼睛,不覺有點睏意,索性摟著殘陽,將頭靠在他溫暖的胸口上,借他的身體擋住寒風,為了防止我摔倒,殘陽右手回抱在我腰上,左手按住我的頭,寬大溫熱的手掌捂著我的耳朵和半邊的臉,不讓寒風吹到我沒有衣服包裹的小腦袋。
見我們親密地偎依在一起,車上幾個人臉色各異。
司徒雲想伸手去捂夜流的眼睛,卻被夜流嫌惡地閃開,只好在嘴裡嘟噥些什麼“少兒不宜”、“不可調戲”、“妖月見著怎麼辦”之類的話,柳辛眉倒是乾脆把眼睛轉開,表情沒有什麼變化,只是身側握拳的雙手上似乎有青筋突起。
夜流早曉得我和殘陽的關係,臉上全是習以為常的表情,殘陽對外人的評價不以為然,一心一意只想要小心地護著我。
本小姐懶得理他們,睡覺睡覺!
經過一天匆忙的趕路,我們可算是在天黑前抵達了一個小小的村落。
張家村只有是個四十來戶人家的小村落,由於離鬼醫谷近,在鬼醫的“威名”之下,附近沒有強盜賊匪搗亂,張家村倒也算得上是寧靜平和,美中不足的是偏離人煙,生活有點落後,村子裡的人都是過著男耕女織自給自足的生活,過年過節需要買點小玩意,就得靠雙腳走上老遠,翻過兩座山頭,到更加富裕一點的狸山村去買。
村長張義是個和氣的中年人,前兩年他兒子張成材病得死去活來,路過受他招待的柳辛眉看張義人好,免費地給看診送藥,沒想到張成材那小子是個沒半點江湖見識的酸書生,居然看不起柳辛眉這個“江湖郎中”,被救起來之後連聲謝也不說,楞是用鼻孔看人。
柳辛眉是誰啊?鬼醫柳羲一手調教出來的外孫呀!
張成材膽敢對他無禮,柳辛眉見他大病初癒,索性送他幾顆“大補丸”,那張成材也忒沒用的,別人頂多“虛不受補”噴上幾升血的大補丸,張成材吃了上吐下瀉,只差沒和茅房共度此生,幾天的工夫,原本就跟竹子似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