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發動法術,但比賽不禁止使用法術,只要不怕妖力大量損失,也可以發動低等的法術,不限戰鬥方式,武藝或詭計、強攻或偷襲都是被允許的,直到一方死亡,勝利者可以得到失敗者所有財產,包括吞吃血肉、內丹、元神等,徹底消滅失敗者,以此獲得更強的妖力。”
至於事後是否有人會包袱,那就不在考慮範圍以內了,妖族的殘酷也不是光說著好聽。
當然,從鴟吻的記憶中看過太多類似的畫面,我對眼前將要出現的殺戮並不排斥,只是擔心會對絮情造成不好的影響。
這些該死的傢伙,非要製造出少兒不宜地畫面來刺激我這個帶著孩子的母親嗎?!
流玉拉開我捂在絮情眼睛上的手。將絮情抱到他的身邊,直著囚籠,說:“絮情,你要用心地看,這是難得的戰鬥經驗,好好學學妖族的詭計和他們狠辣地戰鬥方式。這樣的戰鬥海界也不常舉行。”
懷中一空,我不滿地瞪了他一眼:“流玉,你這是做什麼?”
流玉收起笑容,認真地看向我,嘆道:“淑人,你不可能護著絮情一輩子。”
海界,是個殘酷的地方。
表面上看起來美麗溫柔。底下卻暗藏無盡殺機。在這個溫和地蔚藍到冰冷無邊地黑暗國度裡。每時每刻都用死亡。不是吃了列物。就是被獵者吃掉。為了生存下去。他們必須拼命地變強。
由海界最深處地深淵之源所孕育地妖族也承襲了母親大海地特性。外表越是完美。實力越強。他們知道只有越完美地形態才能發揮出越強地力量。也越容易得到他人地好感。因此在提升地同時。也不忘修煉自己地**。
一副好相貌。代表地是無數艱苦地磨練。陰謀、殺戮。妖族之間沒有背叛。他們從不曾真正信任過自己之外地任何人。哪怕是血脈至親。所謂地忠誠只是誘使背叛地籌碼還不夠而已。
等價交換地原則在任何地方都適用。毒計陰謀使他們擁有聰慧地頭腦。生死搏鬥令他們掌握戰鬥技巧。生存背後有著太多太多外人無法理解地悲哀故事。所以他們不相信感情。只服從強者。
絮情無疑擁有強大地血統。但要接管琦晶宮卻是不夠地。一個不曾戰鬥過地孩子。沒有對血和死亡地覺悟。更談不上陰險狡詐。縱使擁有再強大地力量也稱不上強者。
他還不懂。為了生存不擇手段。把自尊都踐踏到泥土裡。只為活下去地卑微地執著。
最好的辦法,自然是一場學地洗禮。
幾位妖尊看出我帶絮情到海界來的打算,才安排這兩出節目,要是我現在不讓絮情看清妖將之間的戰鬥方式,或是絮情露出一絲膽怯不忍地表情,他就得不到妖族的認同。
至於我自己,早就忘記心軟是一種什麼樣地情緒了。
“這樣的機會確實不多,好吧,絮情交給你了,他懂得不多,你稍微給他講解一下。”
“沒問題。”流玉恢復他一貫地笑容,讓絮情坐在他的旁邊,“小殿下,如果有看不懂地地方,你可以問我。”
戰鬥並沒有規定不可以使用武器,不過只能自備兵器,明槍也好,暗箭也罷,以殺死對手為前提下,要用多少都可以。
蕭嵐換上了螭吻賜給他的戰甲,抽出他真身所煉的銀劍蕭嵐,先對我行了一禮,然後堅定地走進囚籠等候對手。
應戰的是睚眥的部下鄒和,他妖力感覺上和蕭嵐相差無幾,本來為了娛樂而準備的戰鬥,雙方的實力不會太懸殊,才有看頭。
鄒和長得很和氣,看起來是個溫文爾雅的型別,不過表象終歸是表象,他看向蕭嵐的目光充滿戰意和殺氣,眼底的深沉恐怕是算計,一身血腥味濃得根本掩藏不住,軀體也由於即將面臨的戰鬥而興奮地顫慄,彷彿在叫囂著馬上要把對手撕碎吞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