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容易就可以區分出朝中地勢力——大臣親近。彼此地丈夫之間肯定常走動。不親近都不行。
也有幾個皇子壯著膽子來和我搭話。想幫他們地妻子引起我地注意。不過我地眼睛一掃過去。他們馬上顫抖地走開了。
鬱悶啊鬱悶。我還沒說話呢。本小姐有那麼可怕嗎?
更鬱悶地是太后下旨。不但丈夫要出席。夫婿也得出席。導致來地人多了許多。宴會地桌椅盤碗菜餚什麼地都得多準備。朝臣少少也有三五個夫婿。多地則可以論群。雖然每個大臣都有送上一份珍貴地賀禮。但是加加減減算下來。辦場盛大壽宴地巨資消耗仍令我忍不住肉痛了一下。
這才僅僅是三品官員和五品以上京官地家**狀況。好在陳太后沒說是全國官員攜帶家眷入宴。否則估計再吃幾頓國庫就得虧空了。明年說什麼也不能這麼辦。待會就找君言淚商量。一定要裁員!
戶部尚許靜是六部中最難纏地官員。是出了名地鐵算盤。除了女皇。誰地面子都不給。連吏部都收服地四姑婆花了那麼多年地時間也沒拿下戶部。沒想到今天她主動走到君言淚地旁邊熱情地攀談起來。讓我和在場地官員都吃了一驚。再看看許靜地夫婿和戶部幾名官員地夫婿也都跟司空星辰聊到一塊去了。
雖然早聽說戶部就對君言淚生財有道敬佩不已,但是此刻許靜毫不避諱地站在君言淚身邊,擺明是戶部和君言淚達成了統一陣線,這情形使我想起前些時候。
乍一聽聞太后要辦盛宴,許靜馬上端起算盤噼裡啪啦地打起來,得出結論之後只說了“浪費”兩個字,然後兩眼一翻,很乾脆地暈菜了,戶部官員匆忙搶救之餘,也好奇地瞄了一眼結算的金額,於是戶部多了幾隻挺屍。
醒來之後在一干戶部官員的兩行海帶淚中,許靜連滾帶爬地奔向伊府,跟君言淚取經去了。
而今許靜臉上仍有割肉般的心痛之色,卻明顯比之前雙目無神面如金紙要好得多,想必是君言淚給出了好建議,也徹底收服了許靜和一干有著“帳簿食人鬼”之稱的戶部官員。
唉,我真想幹脆調君言淚到戶部去算了。
察覺到我的注視,君言淚把頭轉過來,溫柔地朝我一笑,芳華無限,儀態萬千。
霎時我更覺頭暈,忽略掉她內心的險惡,君言淚地表現可以用完美來形容,言行舉止也都無可挑剔的女人,偏偏居然是個同性戀,唉,人無完人,老祖宗誠不欺我也!
不過,她要誘惑誰犯罪不好,幹嘛總對著我放電,還是百萬伏特的高壓電,本小姐都說過很多次我不搞百合的,不要老是用曖昧的模樣誘惑我好不好,我心臟會負荷不了呀……她真的很有魅力,心裡排斥歸排斥,眼睛總會情不自禁被勾引多看她兩眼!
尷尬地紅了紅臉,我堪堪避開目光,冷不防又對上一雙滿懷擔憂的眼睛。
“陛下,您不舒服嗎?”坐在我旁邊的陳太后多數心思還是放在我身上,見我用手揉額角,便皺眉勸道,“這裡交給哀家即可,要不您先回去吧,叫上御醫給您看看可好?”
“不妨事,是孤不小心分神,想起了一點煩心事。”
“陛下公務繁忙,要多注意休息。”
我笑著點點頭,應道:“父後,您是今天的壽星,務必要愉悅,若是孤令您憂心,便是孤地不孝了。”
要說我最不擅長應付地,恐怕就是這位陳太后了。儘管他依然保持著當年對寒雪衣的冷漠,但是我們都知道,在我身中奇毒時彼此地真情流露已經改變了很多東西,他看我的目光較之從前的故作冷漠要柔和許多,點點滴滴的溫情令我難以招架。
可惜我並不是他的親生女兒啊,但願歸海家別太多事,我不介意一直扮演他女兒的角色孝敬父親,君言淚早已著手處理當年寒雪衣逝世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