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刺入了胸膛中,那短劍金光燦燦,明顯是秘金打造而成,而且上面竟然刻著十二個遠古符咒。
雖然唐嘯並不能完全認識上面的符號,但是他可以肯定上面必定是遠古符咒,因為這些符咒都還散發著灼灼的亮光。
“天有不測風雲。”唐嘯終於相信了這句話,不過他還是不甘心,向唐虎問道:“這遠古符咒,是從哪裡來的?”
“一個朋友送給我的劍,上面正好有十二個遠古符咒。”唐虎終於親手懲戒了唐家的叛徒,心情倒是大好,“你對於遠古符咒的領悟,不過只是九牛一毛而已,居然也敢妄稱獨一無二,真是夜郎自大!”
“噗!~”
唐嘯已經無法再跟唐虎爭辯了,一口鮮血從喉頭噴了出來,灑在了唐虎的臉上和衣衫上面。
唐虎曾經不止一次幻想著唐家的這個叛徒會死在自己的手上,也幻想過手刃仇人和叛徒的快感,但是當這個仇人在自己面前緩緩落下的時候,他又覺得其實自己並非如此高興,反而心中有一種難以言說的失落。唐虎覺得,也許是因為這是他第一次殺人的緣故吧。
畢竟是唐家的人,既然已經死了,唐虎也打算讓他入土為安,所以找了一個地方將唐嘯的屍體給掩埋了起來。而後,他才泱泱地回到了天工神殿所在的山頭。
林寶駒雖然幾天沒有睡覺了,但是精神卻好像並未受到影響,看見唐虎泱泱地回到山頭,問道:“手刃仇人了,難道反而不高興麼?”
唐虎微微一愣,說道:“你怎麼知道?”
“遠古符咒所產生的靈力波動,我簡直太熟悉了。”林寶駒說道,“當唐嘯使用遠古符咒的時候,我就感覺到了,然後讓金馬在半空遙遙相看,我知道你一定會贏他的。”
“殺了他之後,我其實沒有什麼痛快感,也許我其實不應該殺他的。”唐虎喃喃地說道。
“殺人當然沒有任何的快感,如果有快感的話,就反而不正常了。”林寶駒說道,“不過,你換一個角度想一想,殺人的感覺雖然不妙,但是也總比被人殺掉的話,不是麼?”
“林寶駒,你的確比我想得明白多了。”唐虎心悅誠服地說道。
林寶駒說道:“其實,我本來想提醒你收一下唐嘯的身,因為我覺得像唐嘯這類人,身上應該會揣著一些好東西的,因為他是一個喜歡貪便宜的人。不過,見你急匆匆地就將他的屍體掩蓋了,可能是你不像褻瀆死者的屍體吧,所以也就沒有讓我的靈獸提醒你了。”
唐虎又愣了一愣,然後說道:“沒錯,你說得對,這傢伙身上應該是帶著一些好東西的,我怎麼就沒有想到呢。一不做二不休,管它褻瀆不褻瀆的,先給他收了身再重新埋了就是。”
說完,唐虎又再次下山去了。
這回輪到林寶駒愕然了。
遠在江城的風凌,今天晚上也註定是一個不眠之夜。
因為他做了一件連他自己也無法理解的事情,他救了一個白蓮教的人,而且這個人曾經還是他的敵人。
臨近傍晚的時候,他獨自一個人在別墅外面欣賞山野風景,忽然就見一個女子闖入了視野之中。
這個女子跌跌撞撞,身上多處受傷,而且臉色蒼白,無論體力和靈力都已經嚴重透支。
當這個女子倒在風凌面前的時候,他終於認出了這個女子,這是白蓮教的月聖使金瑤媛,他曾經就在這個女人的手上吃過苦頭。
短暫的由於之後風凌終於還是救了這個已經昏迷的女人,並且為她處理了傷口。
半夜的時候,金瑤媛終於清醒了過來,看著眼前這個陌生的環境,她本能地想要從床頭掙扎起來。
“你如果不想再次昏迷的話,就不要起身了。”風凌這時候正站在窗臺前面,他並沒有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