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目光一直十分專注地看著尚子虛清理著,每每想要詢問是如何做到的時候,又想到哪觸控在雞身上的感覺,險些連食慾也給毀了。
做不到還是算了,大不了以後帶上一個廚藝不俗的跟班,也不必愁吃了。
吃飽後,為了彌補先前的事兒,清理現場的活兒沐傲天干地異常勤快,一旁休歇的尚子虛則是面帶微笑地看著沐傲天。
幾天後,尚子虛的腿上也好的差不多了,二人商議後決定第二日清早便離開。
當夜,沐傲天實在是忍不住幾日不洗澡的苦楚,毅然決定要好好的清理一下身子。
聽到這個決定的尚子虛不自覺的回想起前些日子的香/豔景色,耳根子泛紅,保持沉默,沐傲天只當是贊同的一票,當即歡歡喜喜地準備好各種用具。
包袱原本換洗的衣物因為替代繩索早已成了碎布,唯有香料還有一些,於是沐傲天決定將外衣先洗乾淨烘乾,方便替換,不至於光溜溜的沒有衣物可穿。
而烘乾衣物的任務則被丟給了尚子虛,畢竟她不可能邊洗邊烘衣服。
這邊,沐傲天樂呵呵地鑽進水裡,更是放心大膽的洗浴起來。先前由於礙著自己身份的秘密而緊張兮兮,唯恐尚子虛突然竄出來,自己反而百口莫辯。而如今既然對方已經知曉了,她也不再擔心什麼,況且對方又不是什麼窺竊之輩,自然是可以放心的洗浴了。
俗話都說,天有不測風雲,總會有些意料不到的事情會在你悠閒安適的時候出現,當然大都不是什麼好事兒。
在野外溪水裡沐浴,碰到些魚蝦之類的自然不覺得新奇,但碰到一條身形碩大觸感滑溜溜的大蟒蛇,那可不是開玩笑的了!
要說沐傲天平日裡自是不畏懼這些還沒她人大的牲畜,可俗話當真是說得好啊,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自那日被蟒蛇驚嚇到掉崖之後,她便一直心有牴觸,而今居然在洗澡的時候遇上了,能不驚嚇嗎!
於是乎,一貫大大咧咧的她在此刻居然發出異常驚恐又嬌弱的女兒家慣會的尖叫!
還在遠處認命的為沐傲天烘著衣服的尚子虛聞聲頓時站了起來,心裡擔憂那頭是遇到了什麼麻煩,飛快地奔向溪邊也顧不得剛才康復好的腿腳。
沐傲天也是迅速從溪水裡跑上岸,抄起岸邊的衣物便胡亂地往身上套,慌慌張張地轉身正欲逃,卻見同樣疾馳而來的尚子虛,下意識地便往來人的懷裡竄了進去。
“水裡居然有……有蛇!”沐傲天渾身都在打顫,當然並非全然是驚嚇,可以說是噁心多於驚嚇。一想到那滑溜溜觸在自己身體的感覺,她就覺得喉嚨裡堵的厲害,噁心之感簡直是傾盆襲來。
聞此,尚子虛只當是女子恐懼蟒蛇,又想到前不久因蛇而墜崖之事,當即顧不得感受懷裡溼軟的感覺,撿起地上一根木枝,目光如炬的掃視著溪水,在發現目標後迅疾擲出手裡的木枝。
只見木枝如箭般‘唰’地飛了出去,穩穩地插在了蟒蛇七寸之處,蟒蛇痛苦的掙扎數下之後,才漸漸沒了生息。
“好了,蟒蛇已死,勿怕。”隨即看向懷裡的溼漉漉的人兒,極其不擅安慰之詞的他頓時有些無措,乾巴巴的說道。
一聽到這話,沐傲天立即從尚子虛的懷裡跳脫了出來,三兩步有跑下水異常憤懣地握著木枝柄,極其粗魯地將蟒蛇拖上岸。藉著月光,看到這蟒蛇赫然是前幾日驚嚇到她的那條,被噁心到的怒氣頓時間爆發了出來。
“今晚燉了它!”
尚子虛像是還未從如此巨大的轉變中回過神來,只聽得耳邊響起清脆帶著咬牙切齒之意的聲音,頗有些忍俊不禁地應了一聲。
“好。”
於是這條只是出來洗澡的蟒蛇,由於得罪了難養也的女子,悲催的被死神召喚,還悲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