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他轉過身,冷笑道:“陸晨陽,看來你對自己的琴藝很有信心啊,真想跟我比一下?”
“當然了!”陸晨陽淡然一笑道:“我沒有賤到坐在這裡白彈琴給你們這些人聽!所以我要跟你比一場,如果你贏的話,我把我的七號別墅讓給你!”
陸晨陽指了指窗外不遠處的七號別墅。
“哦,我說昨晚那裡怎麼那麼熱鬧,原來你搬進去了!”江耀明上下打量了陸晨陽一眼:“你那裡來的錢能買得起別墅!”
“我擁有的資本不是你能算得明白的!”陸晨陽冷冷地掃視了一下這個六號別墅:“這個別墅區環境這麼清幽,你們卻老是這樣沒完沒了地彈棉花,攪擾四鄰,影響不好,這樣吧,如果等下你彈琴彈得不如我,你這套別墅就歸我了,你搬家吧!”
這是陸晨陽剛才一瞬間想到的好點子,他總覺得自己的七號別墅面積還不夠自己施展,他想住的更寬敞一點,另外他也想再透過抵押這個六號別墅房產來從銀行貸到更多款項去投入雲蓮公司的執行中,從而獲得更多的控股權。
陸晨陽看得出江耀明在他爺爺、他爸爸兩代的照顧下,順風順水慣了,很少遇到今天的情況,江耀明的個性狂躁易怒,自己再撥弄一下,他肯定就範。
陸晨陽緊接著一臉鄙夷神情:“江少,你不會怕了吧,你要是害怕失去這套別墅,咱們也可以賭點其他的東西,比如……”
江耀明聽陸晨陽竟然把自己彈鋼琴說成彈棉花,又見陸晨陽對自己一臉瞧不起,暴怒:“我看你小子能把牛吹到天上去了!你以為我不敢跟你賭嗎?老子這樣的別墅好幾套,就是輸給你也沒什麼,更何況以老子的琴藝,怎麼可能輸給你這個乳臭未乾的臭小子!”
從江耀明爺爺開始,他們家就有一個規矩,老子要對付誰,一定要兒子也清楚對方的情況,父子齊心,其利斷金,他爺爺蓄意培養他爸爸江福東的厚黑手腕,他爸爸江福東也刻意培養江耀明的厚黑,不過江耀明作為“君子之澤三世而斬”的官三代,他滿腦子女人和藝術,對權術鑽研的並不深,執政水平也不咋地,卻被他爸爸硬生生地抬成了碧陽區的常務副區長,而江耀明現年只有二十七歲而已,卻已經是處級幹部了,雖然江耀明真實的政治手腕遠不如他爺爺和他爸爸,但他也從他爸爸那裡得到了做官的經驗,也得知了爸爸很多政敵的詳細情況,包括跟爸爸政敵嚴廷芳市長有關聯的陸晨陽的情況。
江福東蒐集對手的情況時,都蒐集的特別詳細,詳細到衣食住行的各種小細節,江福東就是想從這些小細節裡著手,找到對付敵人的辦法,這種實事求是的調查方法顯然是從某偉人那裡學到,讓江福東在宦海沉浮中一直平安無事。
江耀明從中得知,陸晨陽根本不會任何樂器,家裡都沒有擺著任何一件樂器,更別說價值不菲的鋼琴了,他自然不相信陸晨陽能在短短兩天時間裡學到多麼厲害的鋼琴技巧,所以一直覺得陸晨陽是愛面子亂吹牛。
江耀明心中冷笑道,既然你自己找死,就怪不得我了。
第二百六十五章大作曲家裁判
“我們對賭自然可以,不過誰來做裁判呢?”陸晨陽冷笑道:“如果讓這些奴才裁判,我肯定輸了!”
江耀明指著一個坐在角落沙發上的老人:“顧曲浪顧老師,他是我老婆邀請過來在她的音樂培訓中心挑選好苗子的,顧老師向來只看水平不看人!”
顧曲浪六十多歲,頭髮全白,形貌清癯,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好像睡著了一樣,彷佛這一切紛擾都激發不起他任何的興趣。
陸晨陽知道他的大名,他是著名的作曲家,曾給很多樂壇大腕做過曲配過樂,最近這些年作品少了,是因為他把精力放在培養下一代作曲人的教育事業上了。
顧曲浪是江城音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