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猛撞到崖壁之上!
唐棣咬牙強忍,幸好沒有跌到在地,卻不願渾身疼痛,、蹌蹌躬身施禮,忙道:“老前輩不可因一時的激憤而輕生,既已窮研易經有十五年之久,必能大澈大悟,既已洞澈天地之孕育,當然明白天地之為心,乃至大至正,既喜其生,當惡其死,故我輩當將死生於度外,一切自當聽天由命!老前輩更洞察宇宙玄奇之巧妙,故萬物之中有優劣之分,勝敗之別,是以天有陰晴,月有圓缺,山有高低,水有急緩,物有新舊,更有美醜,而人則有賢愚之差,賢者竭盡心智,以天下為己任,而愚者必勞肌膚,以血汗而供社會,智、力二者同施乃形成多采多姿的社會,人可得福,但亦可招禍,是以得福,未必是福,招禍未必是禍,故古語有言:‘塞翁失馬,焉知非福’,此即宇宙具有玄奇之妙,世人如能大澈大悟,深體天心,既少爭端,亦無動亂,人民和諧,社會自然安樂。
今晚老前輩,因人憂心,因事勞神,感天地之劃人,力不從心,事難如願,感人生乏味,因而欲離人世,竟而輕生,老前輩,此種舉動,既違天意,更傷天心,老前輩多年研究哲理,自當深體天意!免傷天心!”
那怪人突見唐棣飛身阻攔,本已止步,未再向崖壁撞去,否則唐棣豈有命在?也立即止住哭聲,卻將一雙炬目一瞪,瞧著唐棣。
這時卻聽那白衣少女在她孃的耳邊說道:“娘,原來這個人瘋啦!師祖怎能與一瘋人較量?”
那怪人卻忽然自言自語的說:“我瘋了,我瘋了,哈哈哈……”
天都秀士運足功力,向水中一發,頓時,水花四射,魚兒也飛了起來。
天都秀士拍手笑道:“好啊!好啊!魚都會功夫了,來,來,我是你們的師父。”
媧母的聲音,又幽幽的傳來,說:“媚娘,這天都秀士的武功,在這十五年的修練,實已倍增了。真是令人有刮目相看之感。今天瘋癲到此地步,唉,可惜可惜!雲娘說得不錯,我豈可與瘋人較量武功,我們走吧!”
唐棣不敢去扶天都秀士,而又敬佩他,天都秀士跪在地上,唐棣也只好不停的回拜,旁人看來,兩人一起一伏,自然煞是好笑了。便在兩人頭顱起伏不停之間,唐棣見那媧母衣袂飄飄,已當先轉身,下峰而去,那媚娘和被稱為雪孃的白衣少女,也緊跟隨身後,只見那雪娘,卻不住的回頭,看了又看,好像不願立即離去。
唐棣心中卻十分感嘆,心中不由的暗想:“可惜啊,可惜,這媧母武功絕倫,令人十分讚賞,可惜的是空有絕倫武功,超群的內力,但是卻不識大智大賢的人,只因存心不正,竟然逼人太甚,致令天都秀士積鬱過深,精神失常!”
心中在想,一面在不停的拜,忽地,天都秀士大喝一聲,像才發現唐棣在回拜他,一躍而起!
唐棣正是一愣,跪在地上,尚來不及起身,天都秀士早又一探臂,將他提了起來,便覺背上奇痛入骨。
待他看清楚,原來是天都秀士,將他提起,按在崖壁之上,他還未曾悟出天都秀士意欲為何,那天都秀士已大喝道:“不行,剛才拜的不算,我要拜過,我一定再拜過!你給我好好的站在這裡,好讓我再拜一次!”
邊嚷,左手不鬆,仍然緊緊的將他按在壁上,不讓他動彈,而自己早已跪倒在地,必恭必敬的拜下去。.唐棣這時要想回拜,自是不能,可又實在不知天都秀士堅持要拜自己,所為何來,但是他大智而瘋,卻是堅信不疑,忙說:“老前輩,我這樣豈不折殺了我。”
天都秀士卻不理會他的說話,連拜了八拜,方才起身,退後了一步,又再作了個長揖,兩眼一瞪,道:“你說我該不該拜你?”
唐棣正不知他拜自己的道理,他如何能答得出來,只是兩眼發呆的看著他,同時,眼角瞄處,媧母,媚娘,雪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