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歆怡的時候,強壓著自己的慾望,保持著清醒,但人的慾望跟洪水一樣,可疏不可堵,當一味封堵的時候,一旦積累到一定的程度,就會像洪水一樣衝開大堤,肆虐開來,一發不可收拾,陸晨陽現在的慾望之火也迅速戰勝了理智。
若換做平常時候,當他對段春華沒有愛也沒有恨,他是不會跟這個女人上床的,現在他腦海裡幾乎全部被慾望充斥著,只得一步步跟著自己的慾望往前走。
陸晨陽的手摸著段春華的渾圓挺翹的玉臀,摸著,摸著,他就感到手有些溼滑,低頭一看,段春華已經春情勃發,春潮汩汩了。
陸晨陽把手指伸到段春華的鼻子下方:“你真敏感,沒想到你下面的味道還挺好聞的。”
段春華白皙的臉蛋暈紅如霞,嬌嗔地把陸晨陽的手打落:“討厭!”
她低頭看著陸晨陽那越來越大的帳篷,趴在陸晨陽的耳邊,吃吃笑道:“陸大少爺,你看你這裡病情嚴重,腫的太厲害了。要不要我幫你消腫?”
溫香軟玉在懷,陸晨陽怦然心動,段春華的身子是陸晨陽碰到過最火辣的存在,拋開現在慾望的加成印象,單純地說身體的誘惑。段春華當得上他所接觸的女子中的第一,她的身材太好,肌膚滑膩依然如少女,身子散出來的氣息沒有少女那般悠然淡雅,卻是暖暖勾人,胸前鼓鼓漲漲的肥膩渾圓依然落在陸晨陽的手指裡。那是無以復加的美妙觸感,她唇舌間香噴噴的氣息,刺激著他敏感的耳垂,不用她多加勾引,陸晨陽下面的東西便腫脹不堪了。
真的要開始做那件事情,陸晨陽有些遲疑了。他並不確定自己對這個女人的感情,畢竟他和她是第一次見面,陸晨陽知道自己是很多女人的毒藥,也許那些女人愛他愛得痴狂忘我,可他偏偏很難愛上那些女人,那些女人愛上他就註定了受傷,不知道段春華會不會是那樣的女人。
陸晨陽清楚自己的心就那麼大。慾望遠比心大,想搞的女人很多,能愛上的女人卻很少,如果不愛她還搞她,是不是一種作孽呢?
但現在段春華投懷送抱,讓自己予取予求,自己若是把她推開,只怕剛剛被那個缺德無情的高官拋棄又被父母嫌棄的段春華徹底對生活絕望了吧。
段春華現在還能談笑風生,嬉笑自若,那是因為有他陸晨陽的陪伴。讓她沒有滿心思地感嘆自己多舛的命運,是他分散了她的悲苦哀愁。
難道自己就因為自己遊移不定的那顆浪子心,就像該死的楊過那樣,讓那麼多愛他的女人苦苦等到老死嗎?
陸晨陽心思如電,很快想清楚了。身邊這些美麗的女子們,她們旋繞在自己身邊,綻放得那麼絢爛美麗,自己怎能忍心看她們沒有了自己的照顧,一個個凋零衰老,變成慘敗的紅花落向腐爛的泥土呢?
段春華已經悄然躺在床上,粉嫩的臉蛋上佈滿了桃紅,一對雪白的玉峰驕傲地聳立著,沒有絲毫下墜之勢,她動人的曲線到了她的腰肢部位猛地收了起來,到了她渾圓飽滿的臀部時又有一個誇張的曲線。
讓陸晨陽有些不解的是,段春華為什麼把她的臀部高高聳起,讓她最為神秘的地方凸顯在自己面前,她也太那個了嗎。
陸晨陽突然想起來了,他之前給周清秋曾做過,用唇舌給她服務,難道段春華是想讓自己給她做唇舌服務的嗎?
陸晨陽倒是不介意在女人取悅自己之前取悅她一番,便俯身下去,低下頭。
當陸晨陽的唇舌接觸到段春華最神秘的地方時,段春華渾身一顫,急忙起身,推開陸晨陽:“你要幹什麼啊?”
陸晨陽訝異道:“你不是讓我給你那個的嗎?”
段春華見陸晨陽願意給自己那個,心裡甚是感動,苦笑道:“我是想讓你看看我那裡怎麼樣,我怕你進去以後嫌棄了,先讓你看看,要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