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的女人不能發生關係,除了好兄弟的女人不能碰之外,其他的美女無一不可推倒,更別說像蔣芬芳這樣還未正式成為他丈母孃的女人。
蔣芬芳的口技實在是太棒了,還沒過幾分鐘。陸晨陽就爽得頭皮子發麻,差點就在三十九歲的熟美丈母孃口中爆了,他趕緊謹守關隘,不讓自己太早爆發。
陸晨陽開始有幾分明白,蔣芬芳三十九歲高齡了卻還能贏得閱女無數的貪官江福東的愛慕,不只是他們姦情日久。也不只是蔣芬芳駐顏有術,而是蔣芬芳的床上功夫了得,估計她的人生除了打麻將、炫耀名牌之外,剩下的時間就在苦練房中術吧。
蔣芬芳自從跟隨江福東之後,就儘量減少跟丈夫江福臺發生關係。但江福東作為春江市的土皇帝,女人很多。基本上一個月才能輪到蔣芬芳一次,而且每次都很疲軟,從來都沒有像今天這樣長、這麼粗、這麼硬,她喜出望外,吹了幾分鐘以後,就急不可耐地躺在床上,讓陸晨陽進入她的體內。
陸晨陽有些猶豫,真的進入蔣芬芳的桃花秘道里,就真的有點違反人倫了,他又有些擔心賞善罰惡令的器靈何小仙趁機懲罰自己,再度讓自己好不容易恢復起來的仙力、真氣給剝奪走了,趕緊在腦海裡問詢何小仙:“小仙,我這樣進入蔣芬芳,算不算違規?會不會受懲罰?”
何小仙從一開始問世就沒有在人間待過,人間的繁文縟節、人倫道德方面的很多規定對她來說就是狗屁,所以她並不在乎陸晨陽搞了他準丈母孃,要知道上古諸神違反人倫的事情比比皆是,她呵呵一笑道:“你仔細看清楚,現在是她急不可耐地握著你那根東西往她那裡送,是她主動,你沒有強迫她,就不違規!”
陸晨陽嘿嘿一笑道:“原來強迫不可以,引誘欺騙都可以!”
“隨便你怎麼想,除了強迫之外,其他手段隨便你,哎,對了,不能下藥,”何小仙跟著陸晨陽一起看過一些都市小說,對裡面那些層出不窮的官二代、富二代們對美眉下藥的卑劣手段深惡痛絕。
陸晨陽毫無廉恥地嘿嘿一笑道:“我本身就是藥,又何必再去下藥!”
何小仙無語,這個小傢伙的臉皮越來越厚,也不知道是天生如此,還是有了仙器在身以後心態整個變化成這樣子了。
陸晨陽的意識回到現實,果然感覺到蔣芬芳握著自己那根東西往她下面引導,這是她之前習慣做的事情,因為江福東那根東西軟趴趴又短小,需要她用手引導才能入她的蓬門。
蔣芬芳錯把陸晨陽當成江福東,她跟隨江福東十七年,是第一次遇到江福東的玩意能有這樣的規模,她喜不自勝,急切地拉著那根東西就往自己的蓬門裡塞。
陸晨陽心道,反正這是她主動的,自己又不違規又不犯法的,什麼都不怕,當蔣芬芳把自己那根東西塞入蓬門之後,陸晨陽用力一衝,一貫到底。
蔣芬芳嬌啼一聲,原來她之前那兩個男人江福臺、江福東兄弟二人的東西都很短小,都只能達到她深度的一半,陸晨陽這次一貫到底,把她裡面從未開發過的新鮮嬌嫩的地方都給貫通了,帶給蔣芬芳的痛苦有甚於初夜,不過沒有生育蔣江瑤那時那麼痛,因為生育孩子的痛苦是最痛的,是十二級痛,初夜只是六級通,陸晨陽帶給蔣芬芳的不過是九級痛罷了。
蔣芬芳慘烈地嬌啼了數十聲後,開始習慣了陸晨陽的尺寸,體驗到她從未感受過的滿滿的幸福,她也是第一次徹底地感受到什麼是“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的快樂,這一晚這個男人才是真正給她徹底的初夜感受的男人。
她開始有點懷疑這個男人是不是江福東了,因為一個男人不可能在過去十七年裡都那麼軟趴趴的,這一晚突然就這麼威風抖擻,不過蔣芬芳現在沉醉在陸晨陽帶給她充實的滿滿的幸福裡,她的腦神經裡全是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