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進了包間的方遠山才看到這位“琪姐”在幹嘛,原來是在伸著舌頭幫這位中年男子舔皮鞋,根據地毯上的溼痕還有茶几上滴落的水漬,這位琪姐很有可能剛剛把啤酒撒到這位男子的身上了。
“麻痺的,殺人不過頭點地,至於這樣侮辱一個女人嗎?而且人家今天還是壽星,這個男人可真他嗎沒人性。”
見到自己把琪姐強行拉起來後、這位中年男子用一種漠然的眼神看著自己,方遠山的心火騰的一下冒了起來。他難得跟人一起過了個難忘的生日聚會,這個男人把他的一點好心情全給攪了。
“啪~”
方遠山哪管他什麼大佬不大佬,反手一巴掌狠狠的甩了上去,一點力都沒留,這個男人被他一巴掌扇得倒載進了身後的沙發裡,幾顆牙齒也跟著飛了出來,手中夾著的雪茄也帶起一溜火星飛濺了出去。
這一下突如其來的巴掌聲把包間裡的男男女女給扇楞住了,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看著那,那種彷彿天塌下來的表情躍然於臉上。就連他旁邊站著的琪姐也是滿臉愕然~
“這巴掌是教教你怎麼做人的。下回給我記住。把別人當人、你自己才是個人!你要是不把別人當人。那我下回就把你滿嘴的牙都給打掉。”
沙發上的男子努力的爬了起來。半邊左臉通紅一片,嘴角上掛著鮮血。從面前的水晶茶几上抽了一張面巾紙在嘴角印了兩下,那從容的神色一點都不像剛被人打了一巴掌的樣子,倒像是剛喝了口咖啡,用紙擦嘴一樣的淡定。
“嘖嘖嘖,這個逼裝的,實在是令人佩服,你不疼嗎?”
此時整個包間裡噤若寒蟬。只有樓下隱隱傳來的巨大dj聲。方遠山走過去在他面前的茶几上一屁股坐了下來,在包間裡四處看了看,最後對著裡面的人說:“來,都把頭扭過去,快點。”
包間裡的人顯然都非常的害怕,不是出於對方遠山的恐懼,而是對這位中年男子被打的事實感到震驚,以為又有什麼事情發生,所以嚇得立刻都背對了過去。
方遠山又朝那位琪姐看了看,這位琪姐此時已經懵了。這位男子被打顯然在她心裡認為是一場潑天大禍。還不知道有多少人因此倒黴呢!所以遲疑了一下也轉過了身子。
見到沒人注視自己了,方遠山回頭對著面前的男子笑了笑。看著他問:“來,告訴我你有什麼背景,幹什麼的。”
這位男子把紙巾往身旁的沙發上一扔,平淡的看著方遠山說:“我是“15k”“禮字堆”的程風華,不知道這位先生叫什麼名字?”
他沒回答這位程風華的後半截問題,而是問道:“15k?禮字堆?混哪條道上的?”
“我不混,這家百樂門就是我開的。”
“哇靠~你不混跟我提什麼15k?”
他也懶得跟他多說什麼了,雙手撐著茶几的兩邊把身子往下探了探說:“行了,我也不管你15k還是的了,18k也沒用,趕快跟這位琪姐道個歉,我還要過去喝酒慶生呢,快點。”
“你認為可能嗎?”
“咦?你這是什麼口氣?”
方遠山身子再次前傾,看著這位程風華笑了笑,左手摸向了上衣的內裡,等再拿出來的時候已經多了一把帶消音器的手槍。冰涼的槍管死死的抵著這位程風華的腦門說:“你應該看得出來這是真貨假貨,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我數一二三。”
一直顯得很從容的程風華,見到方遠山拿出來的手槍時,臉上終於變色了。方遠山知道被槍頂著是什麼感覺,所以見到這個中年男子變色一點也不奇怪。至於電視電影裡的那些被槍指著也面不改色的“英雄好漢”,不說也罷。
“一、二、。。。”
“對不起,王小姐。”
這位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