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裡握著電話的方遠山好笑到:“我說你是不是職業病又犯了,你就直接告訴我那個傢伙住在哪裡不就行了?”
“呦呵,我這巴巴的給你說明情況你還不樂意了是吧?那行,我匯總一下,明天再簡明扼要的告訴你。”
“哎呦喂,我的丁警官,我錯了還不行嘛,您老人家繼續、繼續,我保證不說話。”
“真的?”
“比珍珠還真!~”
對面的丁翰墨頓時哈哈笑了起來,回到:“他跟人合住在中江路的佳美花苑,地址在16棟1206室。”
“對了,剛剛也沒問你,敲詐七萬塊要判多久啊?”
丁翰墨考慮了一下回到:“七萬塊的話,其價值已經算是巨大了。按照現有刑法判的話,應該在四年左右。”
“好吧,我知道了。”
要是以方遠山來做的話,非要給他弄個幾十萬,然後讓警察當場抓個現行,不過考慮到這位保姆的性格還是算了。
給唐興文去了個電話,把地址告訴了對方,讓他去摸/摸那個邵繼鵬的老底,之後才結束通話了電話。
“謝。。謝謝方先生~”
“不用客氣,你在我家就是我的家人。”
聽到他的話,開著車的梁雪、眼淚又開始往下/流了。這麼多年了,從父親去世之後她就再也沒感覺到一絲人情的溫暖。那些親戚在他家落魄之後、都是有多遠躲多遠;又攤上那麼個男人,要不是女兒給了她精神支柱、她早就隨著父母去了地下。
這個比她小了好多歲的男人,用鏗鏘的話語、有力的行動,讓她重新燃起了面對生活的勇氣。紅著眼睛從倒視鏡裡看了一眼方遠山,那並不英俊的臉龐在她看來是如此的可愛!~
到家已經快十一點了,見到梁雪這個保姆跟著方遠山一塊進來,客廳裡的慕容婉怔了一下笑到:“你回來啦!~”
每每聽到丫頭說這句話,方遠山總有一種妻子在迎接丈夫歸來時的錯覺,微笑著走上前,習慣性的揉了揉她的腦袋問到:“怎麼還不睡覺啊?”
慕容婉紅著臉,嬌羞到:“你沒回來,人家睡不著。”
見到她嬌羞的樣子,方遠山的臉上溢滿了笑容,傾過身子在她耳邊不無調笑到:“那要不晚上我抱著你睡?”
“啊。。那個。。不。。不了。”說完慕容婉如一隻受驚的兔子般跳了開去,然後急急忙忙的朝樓上走去,邊走還邊到:“我。。我先去睡覺了~”
“呃。。。這個丫頭真是太可惡了。”
見到她撩/撥了一下自己後就走了,方遠山那剛剛有點小激動的心情、瞬間如一桶冰水般的當頭澆下。眨巴了兩下眼睛、乾脆跟在後面也上樓睡覺了~
第二天早上下樓時,兩個女人都穿戴整齊的坐在了餐桌邊等他,他奇怪到:“有什麼事嗎?”
“嗯~”
慕容婉點點頭道:“昨天我們去跟師傅商量過了,她同意到香江幫我們的忙。不過只是做技術指導,每個月去兩次。”
等坐下後,保姆幫他們端上來了早點,他邊吃邊到:“你們現在就可以在國內釋出招聘廣告了,要有唐裝製作方面專長的。”
“嗯,這個我知道。”
見到慕容婉點頭他也沒多說什麼了,畢竟也是大學生,很多東西她也懂,只是認識以來自己的強勢造成了丫頭太過依賴於自己,很多事情都要問過自己之後才做決定。
這回回國主要就是看看慕容婉的,別的也沒什麼重要的事情。巴西那邊還有一堆事在等著自己,為了儘管處理完這邊的事情,他說到:“你們把該帶的東西都準備好,另外幫梁姨她們的手續也辦理一下。就這兩天我們就過去。”
吃過飯方遠山先去江邊的小廠看了看,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