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起來:“你這個人怎麼那麼一點都不可愛呢?裝一下傻會死會死還是會死啊?”
葉詞不再管秋水不染塵的抗議,問道:“什麼樣的地方?讓你這種頂級玩家都對付不了?關於什麼的?”
“關於幾個義軍首領。”秋水不染塵說著從包裹裡抽出一張已經發黃的紙遞給葉詞:“你看看?”
葉詞接過來一看,上面只有寥寥的幾句話:“……他們曾經帶領著義軍和納迦奮戰,現在卻將骨骸掩埋在這裡……”
這話極其普通,卻讓她的心頭熱了起來,如果沒有猜錯,這裡會是義軍首領們的埋骨之地嗎?如果是這樣的話,她就能找到精靈王多爾的屍骨了?這個認知讓葉詞的心萬分激動起來,她現在所有的興趣都被挑了起來,無論如何也是要去這裡的。
“靠!不是吧,怎麼這麼倒黴!”葉詞正在看著那張紙,忽然又聽見秋水不染塵怪叫起來,引得葉詞抬起頭來,只見他擺出了一副戰鬥姿態,而他的目標不是別人,正是剛剛購買補給回來的流年。
流年顯然已經不記得秋水不染塵是誰了,或者說,他知道這個名字,可是根本就沒有意識到面前的這個傢伙就是曾經被自己無辜絞殺的那個圍觀群眾。他衝著葉詞笑了笑,十分主動的說:“你朋友?介紹認識一下。” 這回連葉詞的表情也古怪起來了,她揚著眉毛看著流年不說話,滿頭的黑線,心中忍不住開始腹誹,這個傢伙,不會是根本就不記得秋水不染塵了。如果是這樣,那不就代表著他根本就不記得秋水不染塵曾經被他追殺死的事情?說不定他還拿著秋水不染塵的命去北部大陸的四個公會里換了賞金也說不定。
也是,你不能指望屠夫記住每頭豬的長相……
這個形容似乎有那麼一點點的不對勁。
秋水不染塵的表情也變得有那麼一點點古怪,他給葉詞發了一條密語:“公子幽,你的小情人不會忘記了他殺我這回事。”
葉詞立刻轉過頭狠狠的瞪了秋水不染塵一眼:“你再胡說,我立刻讓你死得很難看。”
秋水不染塵十分曖昧的笑了笑,一副我懂的表情,看得葉詞十分窩火,加上流年那一直望著自己的目光,她最終嘆了一口氣,指著秋水不染塵說:“南部大陸的,秋水不染塵。”接著又指了指流年,敷衍了事的看著秋水不染塵:“西部大陸的,流年。”
流年這才將目光看向了秋水不染塵,他笑意盈盈,不過眸子卻眯了眯,他們兩個不會以為剛才的擠眉弄眼自己沒看見?小公子一定是沒有錯的,那麼這個南部大陸的傢伙一定是罪惡深重。
流年一向喜歡睚眥必報。
秋水不染塵忽然覺得背脊上一涼,好像有什麼不好的事情會發生。
他忽然有點後怕,剛才就不該跟公子幽打招呼,更不該找她幫忙,自己似乎從認識公子幽開始,只要和她沾邊的事情全部都沒有順利過,這麼多的前車之鑑怎麼自己還學不乖呢?
乾脆,還是一不做二不休,先趁早閃人比較好,比起請人花的小錢來說,秋水不染塵還是比較在乎自己的經驗,畢竟死一次掉的經驗這算成錢可是比請人花的多多了。當然,並不是秋水不染塵對於公子幽沒有什麼信心,他主要是對於流年這個看起來笑眯眯,實際上卻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傢伙沒有信心。
廢話,誰對將自己弄死的傢伙有信心?
所以秋水不染塵乾脆左顧而言他:“啊,我忽然想起我自己還有點別的事情沒有……”
他要閃人的話都沒有怎麼說完就聽見公子幽對著流年說:“秋水在大地圖的下面發現了一處十分隱秘之地,好像跟義軍首領們有關,我打算去看看,你去嘛?”
“這麼說,會有多爾的線索?”流年想了一會,點點頭:“好,去看看,這個任務調得時間太長了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