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不是最令人驚歎的,最振奮人心的是那池中之水也似響應著他劍氣的號召騰起軒然大波,潮漲潮落,那壯觀之景直可以用歎為觀止來形容,鳳玥在外瞅了半天都合不攏嘴,滿心澎湃的禁不住就要大叫出聲來,不由得心下忖道:就憑這凌夜師傅的內功及劍術的高能量,準能帶動起一個發電機,一個國家的供電都不用愁了,不過這古代還沒有發明出電燈,所以她只得扼腕嘆息,如此正能量級的人才,卻只能用劍來鋤草,真真是有點浪費了。
她一個人躲在那裡長吁短嘆,萬沒想到,那如狂風大作般的劍氣竟一下子漫延到了她的周圍,一股強大的力量直抵達她的全身,頓時就讓她體驗到了什麼是無法忍受的強大壓力,她整個人都好似被捲進了一道旋風之中,驚措之下手舞足踏的大喊救命,也不知過了多時,感覺到一隻手環在腰際,周邊的風聲水聲都停息了下來,她才發現自己還活在人世,而眼前正有一雙寒澈而擔憂的眼睛凝望著她,看唇形的變動,似乎還在大喊著她的名字——
“玥兒——”
好半響,她終於聽到了凌夜的聲音,眨巴著眼睛,吐出一口濁氣,立豎起大拇指,讚歎道:“凌夜師傅,你可真厲害,一丈以內的距離,你指頭都不用動一下,就能將我給摞翻!”
但話說回來,她既拜了這個凌夜為師,怎麼就沒能學到他的一丁點本事,難道是她內力受限發不出來?還是她根本不懂得利用原主的潛在能力?
不過看這位凌夜師傅的眼神,貌似對原主懷有不一般的情愫,抱住她飄飛到半空的身體後,他立馬就盤膝打座,運功為她療起傷來。
其實她根本沒受到什麼傷害,也就是虛驚了一場,卻把那鋼鐵一般男子嚇得臉色慘白,差一點說哭了出來,鳳玥為了證明自己沒一點兒事,還特意扮起了小丑,在凌夜師傅面前活蹦亂跳,那傢伙才放心的讓她離開鼎劍閣,並一路護送到傾策府。
自此以後,鳳玥就再也不敢冒然跑去鼎劍閣了,就算見到劍師凌夜,也定要遠遠的先打聲招呼,以免他手中的那把劍一不小心失了控,直接把她劈成兩半,到那個時候他就是後悔哭死都來不及了。但她還是送了劍師凌夜一幅對聯——
力拔山兮氣蓋世,舉世卓絕真英雄。
橫批:天下第一“賤”師。
當凌夜看到這一幅對聯時,也不知是應該哭還是應該笑,但對於鳳玥的頑皮淘氣,他也欣然接受了。
最後遭殃的便是華吟澈的“傾策府”了。
那一日,華吟澈和幽蓉辦完事情後回到府上,走到大門口之時,卻見那“傾策府”的牌匾竟然換了新,上面寫著幾個非常藝術體的繚草大字——
天下之最——“淫”相國府。
大門兩旁還加了一幅對子: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華吟澈一見那字跡,便知是鳳玥所寫,幽蓉立忙找了幾個府上的丫鬟和侍衛來詢問,竟均不知這傾策府的牌匾是什麼時候換掉的。多人好奇又誠惶誠恐的聚在新換的牌匾下受審,鳳玥一人卻還在自己閣中睡著大覺,獨自享受華吟澈生氣給她帶來的喜悅感,不過,華吟澈卻並沒有如她想象中的雷霆大作,卻是望著那塊嶄新的牌匾出了神,也不叫人將那牌匾給拆下,只沉吟冷笑著,拂袖而去,就如同拂去一粒塵埃般的將此事不了了之。
只不過就在當天的晚上,鳳玥已進入夢鄉之時,華吟澈有悄然走進她房裡看過她,只是專注的看了一會兒,沒有說一句話便走了,臨走時還交待丫鬟們不要將他來過的事情告訴她,所以,鳳玥只覺得一連幾天都沒有真正的與華吟澈見過面,這說來也奇怪,幾日沒見到那張“笑面虎”,她自個倒覺無趣了。
直到今日,見到神色匆匆趕來傾策府的大理寺少卿,她才滿腹疑思的想要再次到傾策府外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