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可以完全掌控。
但沈淵只決定煉化其中一縷玄黃之氣,剩下的四縷暫時由九息服氣大神通鎮壓,方便之後驅使對敵。
朱明承夜、歲暮天寒、玄黃之氣這些中位天地之炁皆是根基非凡的寶物,若是不曾被煉化,縱使是煉神真人也要小心應對。
但是天地之炁一旦被煉化後,所能發揮出的威能便會受到修行者境界的限制。
例如歲暮天寒在化作亙古玄冰時足以凍殺煉神真人,但是在宮不語手中卻只能壓制同階,甚至難以越階擊敗明泉龜相。
玄黃之氣同樣也是如此,一旦煉化後便會受到沈淵練氣後期的境界壓制,無法再顯現出堪比山嶽的恐怖重力。
對尋常修行者而言,想要御使天地之炁必須要經過煉化才可以,但沈淵掌握九息服氣大神通不需要煉化也足以御使天地之炁。
所以將剩餘的玄黃之氣用以對敵,到時候即便是面對煉神真人也能保留幾分自保之力。
處理完這五縷暴動的玄黃之氣後,沈淵轉身走向了靈虛坊市的方向。
目光掠過了攙扶著劉航的溫天泰,沈淵點頭示意之後輕聲說道:
“溫道友我有事先行一步了,待試煉開啟之後再見。”
滿臉呆滯地溫天泰連忙從震驚中清醒過來,連連回應道:
“多謝沈道友出手相救。”
“試煉開啟後見。”
至於那些被玄黃之氣鎮壓身受重傷的天驕,沈淵卻連絲毫理會的心思都欠奉,消失在了這一片被地脈靈氣肆虐的土地上。
沈淵的視線消失在視野當中,勉強恢復了幾分元氣的劉航這才恍然驚醒,從儲物戒中拿出了一枚療傷丹藥吞服。
鎮壓著體內的傷勢,劉航一把抓住溫天泰急聲問道:
“溫師弟,實話告訴我這位沈道友究竟是誰?”
“這般驚才絕豔之人,絕對不是區區練氣後期的境界,難道是某位洞天聖地聖子行走世間的偽裝身份?”
劉航這番話讓溫天泰不禁露出了一抹苦笑道:
“劉師兄說笑了,縱使那位沈道友真隱藏身份,又豈是我能夠知曉的?”
“我與沈道友不過是在前來靈虛坊市的路上遇見的,當時我被一頭四階荒獸暗算試圖拼死一搏,最終是沈道友一劍斬殺了四階荒獸救下的我。”
對於沈淵斬殺四階荒獸這件事情,劉航沒有絲毫的驚訝。
以沈淵表現出來的手段,區區四階荒獸完全不值一提,但讓他心生不滿的是溫天泰竟然沒有提前告訴他這件事。
“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劉航神情帶著幾分不悅道。
若是早點說出這件事情,他也不會放任其他宗門的天驕嘲諷沈淵,從而將雙方的關係搞得如此僵硬。
劉航如此開口,也讓溫天泰也有些不爽了。
“我在一開始介紹時就說了沈道友飛劍之術不俗,是你們因為沈道友道統不顯,所以才輕視沈道友,甚至於在沈道友說出那番話後冷嘲熱諷。
就算我真的告訴你們沈道友斬殺四階荒獸,只要知曉沈道友並非出身大宗門,以伱們的性格必然也會否認沈道友的功勞,認為是他佔了時機才有擊殺四階荒獸的機會。”
“矛盾的根源,皆在你們心中的門戶之見,皆在你們心底的傲慢。”
一邊說著,溫天泰鬆開了攙扶劉航的雙手,朝著劉航恭敬一禮道:
“既然各位師兄師姐都沒有生命危險,師弟我就先行告退了,我會去各宗駐地通知其他人前來救援的。”
話音落下,溫天泰轉身離去沒有絲毫猶豫。
劉航僵坐在原地,目光掃過數個坑中之前還不可一世的天驕,喃喃自語道:
“我真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