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姑娘在後臺轉了一圈,也沒找到周明明,話說這中午的仇她還沒報呢,這貨不能就這麼白白便宜她了啊。她蘇夏堅信自己是睚眥必報的小人,所以這可千萬不能毀了自己這個名號啊。就算不武力解決,至少也要膈應膈應這貨,否則這貨還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了。尋問了幾個人,約莫著找了出去。
誰知轉幾個彎倒是看見了自己的城城小貓咪,想到自己的大肥貓到現在還沒吃飯,心疼的就走了過去。誰料在一個牆根邊剛將它抱進懷裡,牆的另一邊,枯敗的雜草樹林中傳出了人聲。
“你說你到底想怎麼樣?你怎麼就那麼不知足?你和那個752團孫團長是怎麼回事?他已經結婚了,女兒都七歲了!你難道還想沒名沒分的跟著他,跟著他不清不楚?”
“你放屁!”一道盡量壓低但是卻尖利的女聲,蘇夏皺了皺眉,慢慢了挪了挪步子,往前探了探身子。“劉建!你給我聽好了,我的事用不著你管,你算哪個蔥哪棵蒜?我告訴你我和孫團長清清白白,你不要血口噴人!”
“呵呵……很好,你和我上床的時候怎麼不這麼說,現在我沒有利用價值了,你就想將我一腳踹開了是吧。周明明!我奉勸你一句,做人要好自為之,不要將別人都當成傻子,你以為你的那些醜事,你藏著掖著就能掖得住?全團的人都知道,只是沒人好意思說出口而已,你不就是靠和人曖昧不清才有了現在的成績的嘛,你說說這些年你跟過多少人,也只有我李建傻還一心一意對著你。”
“你滾!你滾!”周明明臉上紅白交錯,拼盡全力就去推跟前的人,李建看來也是發了狠,抱住跟前的人,獸性大發的又是啃又是咬的一通亂掐亂摸。
蘇姑娘瞪大了眼,好重口啊,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果然被刺激的流鼻涕了。看來這些年這周明明的生活當真過的璀璨而精彩啊,只是這是軍事駐地啊,倆人未免也太……放的開了吧。她真想告訴倆人這裡是特種大隊的駐地,不是一般駐地,很多地方都是放了攝像頭的噢。
終於劉建不顧周明明的反抗在她身上一洩□,臨了繫好了褲子,滿足的捏了捏周美人的酥胸耳語道:“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你要是想另攀高枝,我就將你所有的醜事都抖出來。”
周明明咬了咬殷紅的雙唇,也不知是□過後的快感顫慄還是被氣的在發抖,顫著聲音厲聲開口,“你給我滾!我不想再見到你。”劉建倒也沒有生氣,猥瑣的笑了笑,便走了。
蘇姑娘聽到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四周慌忙找著藏身地點,縱身一躍,就跳到了身後的圍牆另一面,誰料到腿腳一軟,就直接栽趴在了地上,發出一連串的聲響。蘇姑娘靈敏的一捏肥貓讓它跳到了圍牆上,果然不一會圍牆外傳出一聲低呵,“原來是隻臭貓!”
你大爺的你才是臭的,蘇姑娘揉了揉發軟的雙腿,話說從來沒經歷過這種事的純情姑娘真是傷不起啊。熱血沸騰啊,這光聽都受不了了,若是自身演練的話……無限想象中……不過這速度也太快了點吧,記得以前電視上演的不都是很彪悍很持久的麼?嗯,也不知道陸先生……呃……蘇姑娘甩了自己一巴掌,想多了,果然是想多了啊。古人誠不欺我,飽暖果然思淫、欲。
周明明整了整自己被扯亂的衣衫,有點狼狽的扶著旁邊的枯樹,神情倒是介於滿足與憤怒之中。
咯吱咯吱的踩著樹葉的聲音,周明明緊張的尋找著聲音的方向,卻看見了一個她極其不待見的人。“是你?”三秒鐘的對峙之後,周明明有些慌亂的厲聲問道:“你什麼時候過來的?”
蘇姑娘彎腰抱住窩在自己腳邊的肥貓,語不驚人死不休,“呃……你們現場直播的時候,我剛好是觀眾。”
“你!”周明明頭皮一麻,神經一陣抽痛,“真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