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翠山說道:“無忌在武當山上向師弟莫聲谷學藝,沒有來?”
謝遜眉頭一皺,說道:“莫聲谷,我無忌孩兒,如何向無名之輩學藝,二弟一身武功,現在已經在大哥之上。自家孩兒如何交給別人教導。”
張翠山啞然失笑,暗道:“要莫聲谷知道,謝遜稱他為無名之輩,非要和謝遜過過招不可。”
殷素素說道:“大哥,這就不對了,莫聲谷是武當張真人的關門弟子,一身武功得了張真人真傳,還在五哥之上。隱隱為天下第一高手,如果教不得無忌啊。無忌如今已經在江湖上薄有名聲了。”
母親總是為自己孩兒感到驕傲的。
謝遜眉頭一挑。說道:“是嗎?”
張翠山與謝遜相逢一時間有說不完的話,殷素素道:“此地不是說話的地方。”
兄弟兩人這才恍然大悟,不能沙灘上敘舊吧。
冰火島上有一山洞,這山洞就是張無忌出生之地。如今也是謝遜的居處,只是山洞裡面採光不便,張翠山與謝遜兄弟兩人就再說山洞為面的大石頭上面坐下,殷素素為他們安排酒菜。並下令,船上的所有人都不得下船。
謝遜獨居荒島多年,對江湖之事。久不聽聞,這一開口就連連追問。張翠山於是將江湖上的大小事情,一一道來,將到張三丰破碎虛空,武當七俠聯袂闖大都之事,由於是張翠山親身經歷,說的尤其清楚,但是五大派聯袂逼宮武當山之事。張翠山自然隱去不提。
但謝遜何等聰明,不必張翠山說出來,只是略一推敲,張三丰破碎虛空之後,武當派卻獨自面對元廷壓力,大為常理,本來此種事情,六大派一向是聯手而為,此刻為何只剩下武當派硬抗,雖然張翠山不說,但謝遜豈能猜不出來是什麼事故,一時間萬般言語也說出來了。又聽張翠山四處遊歷在天山之下定下居所。長嘆一聲,說道:“二弟,苦了你了。”
張翠山哈哈一笑道:“你我兄弟,何分彼此。”
謝遜又是一聲長嘆說道:“二弟此來必然有事,還是說吧。”
張翠山是誠實君子,臉上藏不住事情,而且聽張翠山所說,縱然有所美化,但是謝遜也聽的出來,張翠山夫婦過的並不是很好。而謝遜在江湖上仇人遍地,張翠山如果不是有絕對的把握,絕對不會再來冰火島。因為張翠山唯恐將仇人帶來。此刻張翠山敢來,必然有所把握,卻不知道這個把握是什麼?
張翠山說道:“瞞不過大哥。”張翠山將殷天正所告訴他的,一字不漏的告訴了謝遜,謝遜聽了,冷哼一聲道:“楊逍還是老樣子,格局太小。”
張翠山臉上一愣,說道:“大哥為何如此說?”
張翠山聽楊逍在光明頂上的所作所為,稱得上翻手成雲,覆手為雨。如何到了謝遜口中,就成了如此模樣。
謝遜說道:“本教之所以如此興旺,固然是陽教主雄才大略,也是因為蒙古人殺戮太重,而本教首舉義旗,讓天下英雄歸之如流水,要說本教之中,固然有對明尊忠心耿耿的弟子,但是更多的人只不過是因為本教與蒙古人做對,這才投奔本教的。而本教自陽教主失蹤之後,雖然四分五裂,卻已經是天下第一大教根底就在反元首義。楊逍如何要興旺本教,大可與蒙古人做對,只要讓天下人知道楊逍真的奮不顧身的與蒙古人做對,自然有太多的人歸附於他。即便是教中兄弟也高看他一言,而楊逍只知道守在光明頂之上,玩弄權術。即便是楊逍能仗著陽教主餘蔭,成為教主,但是他真得能坐穩嗎?”
張翠山說道:“大哥何處此言?”
謝遜說道:“翠山,我問你,本教現在如何?”
張翠山縱然不太瞭解明教,仔細想道:“明教弟子,遍佈江淮,上至遼東,下至瀟湘,無不不在,都在與元廷做對,尤其是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