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即便剛剛被嚴培松如此不留情面地指責,此刻臉上依舊再次掛上了笑意,說道:“培松兄,那些都已經過去了。而且啊,這倆孩子就是有緣,其他的我們也不多說,往後你們就看我們的表現,行吧?往後我們可就是親家親上加親了。”
沈青山話音剛落,服務員推著餐車緩緩而來,已經開始陸陸續續地上菜了。
然而,嚴培松此刻壓根沒有回應他。
於是,沈青山抬眸看向一旁的聞靜,說道:“學妹,你勸一下培松吧。大家都這麼多年的交情了,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只要孩子們幸福就好了。”
聞靜從進包廂起,臉頰上就掛著寒霜。她只要一想到她的晚晚所經歷的那些事情,心都在滴血。她抬著清冷的眼眸看向沈青山,言辭犀利地說道:“為什麼要勸?我的晚晚就是太善良、心太軟。就你們有什麼資格見瑾一?你們是合格的爺爺、奶奶嗎?當瑾一喊你們的時候,你們不覺得慚愧嗎?”
嚴培松大手輕攬著聞靜的肩膀,再次開口道:“沈青山,我嚴培松就是護短的人。今天把話說清楚了,我們尊重晚晚的想法,婚姻她自己做主。如果她最終選擇的還是沈以謙,只要你們敢讓她受委屈,我嚴培松絕對不會這麼輕易地放過你們。你們兩人加一起也一百多歲的人了,還改不掉那臭毛病。沈家、時家是有權有勢,但那些跟你們有多大關係?你們只是投了個好胎罷了。勢利,眼高於頂,都五十多歲的人了,還沒活明白。有時間多聽瑾一的故事,孩子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