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冀城,明日畫室即將開門營業。
陸洛晚在吃完午飯後,便前往店裡進行衛生打掃工作。而沈以謙則帶著陸瑾一留在家裡。
當陸洛晚忙碌完回到家中時,只見陸瑾一剛從睡夢中醒來,滿臉的起床氣。小小的她坐在沙發上,小臉垮著,身上披著一件暖和的羽絨服。
育兒嫂坐在旁邊,手裡拿著乳酪棒,試圖哄她開心,可陸瑾一卻看都不看一眼。
陸洛晚見狀,輕聲開口問道:“怎麼了,寶貝?”
陸瑾一委屈地嘟囔著:“我夢裡正要吃冰激凌呢,突然就被打斷了。”
那副模樣,彷彿遭受了極大的委屈,生無可戀。
陸洛晚聽聞此言,差點沒忍住笑出來,但她強忍著笑意,溫柔地說道:“夢裡的東西都不是真實的呀,就為了這點小事在這裡鬧脾氣,讓人哄你可不好?”
陸瑾一滿臉委屈,眼角沾著淚水,欲落不落,帶著些許倔強地說道:“我不開心,不行嗎?”
陸洛晚依舊溫聲說道:“你可以不開心,但是不能對人發脾氣,更不要遷怒到無辜的人。”
陸瑾一聽完,像是聽懂了一樣,點了點頭,說道:“哦,那我一個人待會。”
隨後,育兒嫂和陸洛晚倆人全部走開了。
她們回眸瞥了一下坐在沙發上的陸瑾一,只見她垂頭喪氣的,讓人看了好不心疼。
陸洛晚去洗手間仔細洗完手後,緩緩走到書房門前,輕輕敲了敲門。
此時,沈以謙這邊剛剛結束一場視訊會議,他將耳機摘掉,放在一旁。
聽到敲門聲,他微微抬眸,看著走進來的陸洛晚,開口問道:“回來了?瑾一還沒醒嗎?”
陸洛晚嘴角噙著一抹淡淡的笑,回答道:“你不知道嘛,她呀,做夢正要吃冰激凌呢,突然就醒了。這會正坐在沙發上悶悶不樂呢,說要自己待會兒。”想到女兒那可愛的模樣,陸洛晚不禁覺得,這想吃冰激凌的執念都快魔怔了。
沈以謙伸手將陸洛晚拉坐在自己腿上,低沉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瑾一的小機靈是遺傳了你嗎?”
陸洛晚微微搖頭,說道:“沒有,我小時候很單純的,經常被陸驍套路呢。這肯定是遺傳你。”
她回憶起自己小時候,壓根沒有這麼多的花花腸子,而且只要有人跟她說這個東西不能吃,她就會很聽話地選擇不吃。
陸洛晚突然像是想到什麼似的,開口問道:“你回沈宅的這幾天,慕迪的情緒還好嗎?”
沈以謙垂眸注視著她蠕動的紅唇,溫熱的指腹輕輕摩擦著,思索片刻後回答道:“她的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每天還是跟之前一樣,沒什麼不正常的。慕迪的心理承受能力不差。”說完,他又看向陸洛晚,眼神中帶著一絲好奇,“晚晚,小時候這麼乖的你,長大也很乖嗎?沒有早戀?”
陸洛晚抬眸淺笑著,抬手摘掉他的眼鏡,放在手中打量著,問道:“沒有,早戀還有你什麼事,你的度數很低?”
沈以謙點了點頭,回答道:“一百多度。”
看完眼鏡的陸洛晚剛準備將眼鏡給他戴上,沈以謙卻抬手將眼鏡放在桌子上,然後雙手捧著她的臉,貼上她水潤的紅唇。
他捻著那柔軟的紅唇吸了好一會兒,才捨得放開。
他貼在她耳畔,從喉嚨發出低沉的嗓音:“晚晚,它很軟!”
陸洛晚臉頰羞得通紅,不甘示弱地回覆道:“你的也很軟。”
隨即她要拿開他的手,說道:“放開,瑾一差不多整理好情緒了。”
沈以謙卻耍賴般地說道:“再抱一會。”他將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將她整個人緊緊按在懷中。
“你明天上班了?”陸洛晚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