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飯的時候,江綰笑意盈盈地帶著徐喬南走進餐廳與他們坐在一起。
徐喬南坐下後,環顧四周,壓低了聲音對江綰說:“綰兒,你認識的這群人可都是極品啊,難怪你眼光這麼高。”
江綰輕輕一笑,也壓低了聲音回應道:“吃吧,別打他們主意,可都是名花有主的,只有嚴睿廷是單身,不過他也是我的。”說罷,眼神還不自覺地往嚴睿廷的方向瞟了一眼。
徐南喬白了她一眼,略帶調侃地說:“誰打他們主意了,只是說說罷了。”
一群人熱熱鬧鬧地吃完飯,隨後又興致勃勃地一起玩起了遊戲。
江綰在整個過程中,始終跟嚴睿廷表現出一副不熟的樣子,幾乎沒有說一句話。
她只是偶爾用餘光悄悄觀察嚴睿廷的舉動,心裡卻有著別樣的情愫在湧動。
而嚴睿廷似乎也並未察覺到江綰的這些小心思,專注於和朋友們玩遊戲,偶爾不經意間的眼神交匯,江綰都會迅速移開目光,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可她的心跳卻不由自主地加快了。
吃完晚飯後,沈以謙他們一家三口並沒有參與熱鬧的遊戲,而是選擇帶著陸瑾一在寧靜的莊園內悠閒地逛著。
陸瑾一像只歡快的小兔子,在前面蹦蹦跳跳地小跑著。
每當遇到漂亮的鮮花,就興奮地喊著:“媽媽你過來,這花好漂亮哦。”那清脆的童聲在夜晚的莊園裡格外響亮,一晚上都不知道喊了多少回。
沈以謙面帶微笑,溫柔地攬著陸洛晚的肩膀,兩人步伐輕快地走了過去。
望著一旁綠化帶中那不知名的鮮豔鮮花,陸洛晚輕聲說道:“確實很漂亮,往前走,說不定還能遇見更漂亮的。”
就這樣,一路上陸瑾一被套路的一整晚也沒有要求抱。
在睡前,陸洛晚靠在床頭,拿著手機刷著,突然開口道:“江綰是江知珩的堂妹啊?之前怎麼沒有聽過。”
“一直在國外,最近才回國。而且之前跟嚴盛清聯姻,最後取消了。”沈以謙耐心地解釋著,因為這些事情都是發生在陸洛晚被認回嚴家之前。
“啊?挺漂亮的,可惜了。”陸洛晚一邊低喃著,眼睛還盯著手機螢幕,壓根不清楚江綰目前在追求嚴睿廷的事情。
“晚晚,睡覺吧。”沈以謙輕輕將她手中的手機拿了過來,放在一旁,然後將她往懷中攬了幾分,讓她更貼近自己。
隨著時間的流逝,一個月就這麼不知不覺地過去了。蘇禾和沈以修的婚禮日益臨近,陸洛晚他們一家三口最近都住在老宅。唯一有些不方便的就是沈以謙上班的通勤時間加長了,陸洛晚也曾體貼地說過他可以回家住。
但是沈以謙不幹,每天依然堅持來老宅。他覺得一家人在一起比什麼都重要,哪怕路程遠一點也無所謂。
這天週六早上,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在床上。
陸洛晚照常睡到自然醒,她伸了個懶腰,起身走向衛生間準備刷牙。
當牙刷剛放進嘴裡,一陣突如其來的噁心湧上心頭。這是從來沒有過的現象,她敏銳地捕捉到了這個異樣,強忍著堅持把牙刷完後。
這時,沈以謙帶著陸瑾一一起走上樓來,手中端著一杯溫水走進臥室。
此刻的陸洛晚正在護膚,她看著走進來的沈以謙說:“我們等會去趟醫院吧?”
“怎麼了?”沈以謙心裡一緊,此刻內心有些慌亂,眼神中透露出擔憂。
陸洛晚壓低了聲音說道:“可能有了,剛剛刷牙犯惡心。”
此刻的陸瑾一聽到去醫院,只想到了打針,連忙開口道:“爸爸、媽媽我不去醫院,在家陪太爺爺和太奶奶。”
陸洛晚聽聞笑了笑說:“好。”原本他們也沒有打算帶陸瑾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