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了一些事。老爸的那些戰友,為了自己的權益爭取了好久,她重生之前,也沒能得到解決。
這一世,她是不是該幫幫那些叔叔伯伯呢,那些從小抱過她的人,也曾經是那樣意氣風發,人生最美好的年華都奉獻給了國家。當然,當兵是那年代農村孩子走出面朝黃土背朝天的世界唯一的方式。上大學,那是可望而不可及的事情,那個年代出來的大學生比如今的碩士還要吃香呢。
十多年的青春換一個前程,本也不是個虧本的生意,只是如今這個前程不再,人們自然會有怨言。說好給予的東西,怎麼就沒有了呢。就算是和平年代,他們沒有上過戰場,可是那十幾年的時間,也是在保家衛國不是。
要是沒有這些人,國家也不能安心的發展經濟,不管怎麼說,他們這些人還是有功勞的,現在要個說法也是應當……
“姐姐,這上面的人是誰啊,是解放軍叔叔嗎?”哭包吃完自己單獨一份的早餐,坐在張若身邊安靜的看她翻相簿,大眼睛轉轉,還是忍不住問道。
“是啊,爸爸也在上面呢,寶寶能不能把他找出來呀?”張若手裡拿的正是家中的舊相簿,別看她老爸這些年都跟家庭煮夫似的,年輕時候,也是個風流人物,按他的說法,當年全軍區萬米長跑,他還得過第一名呢,家裡照片最多的人就是他。
京城、大連、黃山、九寨溝、海南……出去旅遊最多的也是他。不過現在的張嶽西跟相簿裡,已經完全大變樣了。連張若要不是一開始就知道那是自己老爸的話,也會認不出來,更不喲個說哭包。
這不,張翼若皺著個包子臉,努力的辨認著那些藍色軍裝的男人,看了半天,也沒找到自己老爸在哪裡,轉頭向正看著體育頻道的爸爸求救。
“啊呀呀,爸爸白疼你了,竟然這都找不到?我來看看,若若,這本相簿你從哪裡翻出來的呀?喏,這還是我剛當兵那會兒照得呢,那時候你都沒出生呢……”張嶽西的注意力其實早就不在電視上了,豎著耳朵跟那兒聽呢,這會兒正好順勢接過張若手裡的相簿,感嘆著。
張若小小的翻了個白眼,那是,您剛去部隊的時候才幾歲啊,十八還是十九?我可是您老人家三十歲才生下來的寶貝疙瘩,哼看著老照片,張嶽西興高采烈的跟兒女說著自己年輕時候的事,哭包自然是聽的很開心,他最喜歡別人跟他說話了,聽得那叫一個有滋有味,但是張若嘛,她從小到大聽她爸爸講一樣的故事都聽了幾十上百次了,臉上還得扯出跟哭包一樣的表情,目光炯炯的盯著她老爸,擺出崇拜的架勢,還正有些難為她了。
不過只要是家人開心,張若倒也沒覺得什麼,過不了一會兒,張華鳳也加入了聊天的陣營,不過她的出現完全就是來拆臺的,無論張嶽西說什麼,她都可以說出完全相反的論調,搞得張若時不時地就會忍不住大笑。
而不太能聽懂大人說話的哭包,看到姐姐笑了,也會跟著笑,一家人聊天的氣氛很是熱鬧。
開心的時光總是過得很快,就這麼一聊就到了午餐的時間,張嶽西在家的時候,是不會支使女兒去做飯的,雖然張若一個勁的表示自己可以,不過張嶽西還是搶過了鍋鏟,宣示了自己對廚房的主權。
看著廚房裡忙碌的老爹,張若心裡有些觸動。
吃完午餐,一家人都睡午覺的時候,張若也回到了自己房間,關上房門進了空間。
夢魘獸還是老樣子在空間的任意角落睡覺,巨蟒小紅因為知道自己不受主人待見的原因竟然是因為張若怕蛇,平時都會避免出現在主人的面前,雖然它心裡頭也有些落寞的,這輩子要投胎成一條蛇又不是它的錯。
不過空間裡的靈氣充足,小紅覺得自己已經摸到突破的門檻了,到時候它就不再是蛇,而是成為蛟龍,那樣的話,主人就不會不待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