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閒和花語竊竊私語。“不像,有錢的人身上如果帶著一些辟邪玉什麼的,那樣這東西根本就嚇不到人,不過是低階役鬼而已,背後該還有主使者才對。”花語道。“哼,役鬼傷人。可惡!”天閒低聲罵道。
此刻柴文也已經進來了,穿著一身寬大的黑衣,臉上畫得亂七八糟,恐怖程度和剛才的役鬼有的拼,總算可以大體領教一下五大校花和五毒的聯絡了。“不知進退,怎麼又來了?”
半夜三更,恐怕誰也不喜歡老被人打攪,特別是和愛人綿綿情話的時候。這次天閒的出手快得花語來不及阻擋,用手一指黑影,再朝自己掛在衣架上的長袍一揮,“袖裡乾坤,壺中日月。收!”“啊!”一聲刺耳的尖叫,柴文的身體應聲被縮成一點,沒入天閒的白袍內。
這一幕被窗外跟進來的吳佩看的一清二楚,嚇得大氣都不敢喘,偷偷從原處退了出去。
“這可怎麼辦?二姐又不在,糟了糟了,早就叫小文不要亂來的。”吳佩自言自語地道,不停地在房間裡走來走去。剛才她親眼看到柴文被變成兩寸,實在鼓不起勇氣去找天閒要人。
�“奇怪,這衣服是哪來的?”一早花語發現地上散落的衣服。問床上穿衣的天閒。
“誰知道,可能是昨天你太急了,亂扔的吧。”天閒看都不看。“你才猴急呢。”花語罵道。不過既然天閒不知道,花語隨後將地上的衣服當成垃圾收進垃圾堆。
天閒套上白袍,今天玄鳥和貘獸似乎很不安分,叫個不停。
“怎麼回事?”天閒拍拍袖口問道。“這是什麼?”玄鳥抗議地從天閒袖中拖出一個白忽忽的東西。
“哦?”天閒看著被玄鳥拖著的東西,“哪來的?”
“問你,昨天晚上你收進來的。”玄鳥大聲抗議,為什麼要和它擠。不塞給貘獸。
“我怎麼知道?”天閒用指甲撥弄著被縮得只剩下兩寸的柴文,顯然還沒發現狀況。“哦,想起來了,這是昨天收的役鬼。想不到這役鬼的修為居然能幻出人形白晝現行。嗯!他的主人該也是靈界高人。”天閒自顧自地下了斷語。
柴文從昏迷中醒來,迷茫地四顧,為什麼所有的一切都變大了。“通。”一頭撞上一個軟綿綿的東西,“這是什麼?”柴文摸著自己的額頭,看到的是一隻比她高出一頭的白色鳥雀。
�“我一定是在做夢?”柴文狠狠在自己臉上打了一下,“啊!不是做夢。”柴文驚叫起來。
看著逐漸變大的鳥嘴,悔不聽吳佩勸說,現在自己就要成為巨鳥口中食了。
“等等,這個役鬼很奇怪。小白,不要吃她。留下來看看主人會不會找上門。”天閒從玄鳥的口中奪過柴文,將她提起來,粗糙的手指摩擦著柴文的肌膚。昨天被縮成這麼大時,衣服那卻是沒法縮的,現在自然就光著了,柴文到現在顯然也發現這個問題。天閒因為怕太用力把柴文精魂捏散,輕柔的感覺居然讓柴文覺得彷彿情侶的愛撫。
“跟真的一樣,還很漂亮。”天閒仔細打量著眼前的小人,柴文被他按在桌上,天閒正用尾指撥開她擋在胸前的手,“嗯,身材還蠻不錯呢。”天閒用手指撫過柴文的身體,驚歎地道。“流氓。”被天閒肆無忌憚地在身上游走的柴文大聲抗議,但現在她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被天閒當成玩具一般揉來揉去。
“喂,有人嗎?”柴文的聲音剛引起天閒的注意,外面傳來另一個動聽的聲音。“誰啊?”天閒將柴文收到衣袋裡。
“是我,”門外走進一個讓天閒感到熟悉的女人。“你是……”天閒一時記不起這人是誰。對面的女子上上下下,彷彿要將天閒看個透徹,弄的天閒很不自在。“我是除玉蟾,你是天閒吧,還記得我嗎?”對面的女子揭開謎底。天閒衣內的柴文放聲大叫,想喚起除玉蟾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