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珠佩叮噹,說說笑笑,十分熱鬧。
屋子裡的夫人本想趁著機會與溫婉多接觸接觸,就見著外面來了人:“世子妃,王爺派人過來說請郡主過去。”
溫婉對這種場合不感興趣,能脫身自然是好了。站起來對著佟世子妃說道:“夢瀾我可就交給你了。”
佟世子妃笑著說道:“放心去吧,姑娘交給我,待會完好無損的還給你。”
灝親王也沒什麼重要的事找溫婉,只是笑著說道:“知道你是個不耐煩應酬的。來,跟我下盤棋。”一個在朝堂上揮灑自如的人,應付那些婦人,不浪費時間。
溫婉自然樂意了,下棋可比跟眾位貴婦人應酬鬆快多了。下完棋以後,灝親王與溫婉說道:“祈哲在你府邸裡呆了這一年時間不到,變了很多。我一直擔心子孫沒一個出眾的。如今也放心下來了。”嫡長孫守成,祈哲負責開拓,灝親王府不會沒落的。
灝親王經過這次的事,也特意重新帥選了一下。是有幾個比較出彩的,都送去了學堂。但是效果一般。灝親王經過這次的事知道,若是祈哲沒送去郡主府,一輩子也就那樣了。
溫婉輕輕一笑,沒說什麼。因為說什麼溫婉覺得都是多餘的。好不好,灝親王心裡有數就是了。
一百四十八:悲憤
初秋的天氣,不冷不熱,是溫婉最喜歡的時節。溫婉這日子難得與明瑾在花園裡散步。
夏影匆匆走來:“郡主,將軍打了敗仗了。”
溫婉一聽著急急問道:“白世年沒事吧?”應該不會有事,身為元帥應該不至於真的要去衝鋒陷陣。
明瑾也是一臉的緊張:“爹受傷了沒有?”
夏影搖頭:“這倒沒有。不過彈劾的摺子已經上去了。”本來夏影覺得打一場敗仗很正常。戰場上那裡就一定贏的。沒想到,竟然有人彈劾白世年。
溫婉聽見白世年沒事,只是下面的將領打了一個敗仗就沒放在心上了。打仗哪裡沒有敗仗的道理。雖然白世年號稱是常勝將軍,但也吃過不少的敗仗。只要白世年人沒事,其他的她也不管。至於說彈劾,朝中的文官最喜歡做的,就是沒事找事了。這幾年也不是沒人彈劾白世年,當然,白世年本身沒問題。但是部下嘛,那就說不定了。軍中的人參差不齊,吃喝嫖賭,樣樣都來。這些落在京城裡那些出口孔子,閉口禮儀的文人士子眼裡,那都是斯文敗類(當官的也不是沒入妓院的,但都是私底下偷偷摸摸的。文人雅士不是沒有進妓院的,但是那都是風流韻事。只有當兵的入妓院都是斯文敗類)。
以前那個監軍貪財,新任的監軍那是一個標準計程車子,這類彈劾的奏摺那就從來沒間斷過。溫婉都聽得麻木了,只是皇帝都留中不發。其他人也有眼色的沒有跟風。
可惜,這次皇帝卻不是如往常一般留折不發。而是下聖旨訓斥了白世年。因為皇帝的態度。下面的人見風使舵,彈劾白世年的摺子那就如蝗蟲一般,飛滿了皇帝的御案上。
溫婉聽著現在的朝臣紛紛在談論皇帝會治那些目無軍紀計程車兵什麼罪,白世年這個元帥該承擔什麼樣的責任。溫婉這會很想對皇帝吐槽。不待這樣的呀。自己想出徵直接下旨就是,幹什麼要將白世年踩下去,然後趁勢上位呢。太不道義了。
夏影對於溫婉的吐槽(自言自語):“皇上才沒這個閒功夫。這次的事情確實是過分了。”
溫婉掃了夏影一眼。懶得跟她爭辯。
外面彈劾的再厲害,溫婉也是閉門不出。愛怎麼彈劾就怎麼彈劾,反正也不會將白世年這邊城大元帥撤換了。
溫婉對皇帝沒發表意見,對彈劾的摺子也沒出面。但是卻讓人準備了很多東西給白世年。吩咐針線房在規定的時間給白世年做出衣裳出來,還有玉髓酒,玉髓酒是一種很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