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語引動了內心的哀傷,想起了夏先念生前的英姿,都十分的惋惜,紛紛以袖掩淚。
就在這時,何濟世的聲音突然間低落了下來,他愣了片刻,抬起手拍了拍手中的話筒,表情變得有些古怪起來。
白玉柱和李修遠也注意到會場之中的異樣,抬頭朝他看了過來。
“今天都來齊啦,哈哈哈……”
音響裡傳來一個突兀的男聲,他張狂的笑聲是如此的刺耳。
“刀來!”李修遠抬手一招,從警衛員的背後取來一把唐刀。
他與白玉柱對視一眼後,便朝著播音室所在的房間衝去。
“遊戲開始了”廣播裡那個男人的笑聲嘎然而止。
一團黑色迷霧出現在大禮堂附近,將方圓一公里之內所有的東西都遮蔽起來,能見度在短短几分鐘內便降低到了一米之內。
李修遠一刀劈開播音室的大門時,剛好看到一個高大的黑人男子撞開了玻璃窗,一躍而出。
“李兄,先回來吧”這時,耳機裡白玉柱的聲音突兀地響起。
李修遠便不去管那位爬窗遁走的男人,穿梭在迷霧之中,憑藉著真氣共鳴產生的感應,往白玉柱所在的方向趕去。
黑霧之中,白玉柱緊閉著雙眼,憑藉著武道真人衍生的心血來潮感應著敵人逃離的方位。
一道寒芒先至,白玉柱感覺到臉頰一疼,他強行轉過頭躲開了這致命的襲擊。
火辣辣的痛覺從傷口處傳來,他感覺到自己全身的血液居然在一瞬間被點燃了,隱約產生一種沸騰的感覺。
一雙鐵拳從黑霧中砸了過來,鐵拳之上閃爍著銀色的金屬光澤,光彩奪目。
白玉柱下意識地閉著雙眼,躲過了強光的刺激,往後大退了數步,避開了敵人的連環攻擊。
敵人一擊撲空,便縱身躍入迷霧之中,潛藏在混亂的人潮之中。
白玉柱有些投鼠忌器,忌憚於誤傷來訪的賓客。而李修遠此時也終於趕了回來與他會合。
“老李,認出來了嗎?”
“沒有,不過他身上有股海鹽的味道。”
“北歐的人?”白玉柱與他背靠背站在一起,逐漸朝著何濟世所在的地方靠去。
好在何濟世第一時間便被警衛隊重重圍住,此時雖然亂局初現,但他已經出面主持大局,將混亂的人群往消防通道的方向引去。
“應該是,看來他們是準備動手了”李修遠的神色無悲無喜。
他一生經歷過無數明槍暗箭,早已看淡了生死。
夏先念之死,他們雖然心有慼慼,卻依然保持著應有的謹慎。
“李兄,今天你敢不敢和我一起再拼一次?”白玉柱突然間轉過身來,雙手捏住了他的手臂。
“人固有一死,或輕於鴻毛,或重於泰山。”李修遠鄭重地點了點頭。
“好,那我們今天就為華夏爭出個未來!”白玉柱站在原地,渾身一震,將身上的白色喪服震碎了。
只見在素縞之下是一身高高鼓起,如同塊壘的肌肉。他的胸口之上,佈滿了無數猙獰醜陋的傷疤,那是他身經百戰後遺留的勳章。
吼!
白玉柱運起一道真氣,身體之上頓時出現一層青色的霧氣,這團白霧化作一頭象影,發出龍吟之聲。
這正是他的成名功法,龍象般若神功!
運起龍象般若神功之後,白玉柱的身上頓時產生一層淺薄的金色的光芒,散發出一道道熱浪。
他臉上的那道傷口之中,頓時溢位了一股青色的血跡。
將傷口上的毒素逼出之後,白玉柱的臉色頓時看起來精神了幾分。
“老白,這裡太小,我們出去。”李修遠這時忽然間明白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