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倒是可以收來用用。”
謝立平聞言笑了起來,對走過身邊的光頭男遞過去一根菸:“喂,山炮,來一支?”
山炮冷冷的瞥了他一眼,然後徑直向葉凡的車走去。
“特麼還是個傲嬌性子,好好好,有個性,我喜歡!”熱臉貼了冷屁股的謝立平也不惱,反而笑了笑,不過下一刻,笑容斂去,雙眼中突然閃過一抹陰毒,“葉凡觸了你的逆鱗,將他撕成碎片吧!”
改裝大眾的門被推開,葉凡下了車,視線只在山炮身上停留了片刻,便看向了後面的謝立平。
他有些意外。
謝立平笑著揮了揮手,像是一個老朋友,但嘴裡卻喊道:“姓葉的當心點,這傢伙不簡單哦,你跪下磕三個響頭,他可能會讓你死的痛快一些。”
葉凡收回視線,看向走來的山炮,冷不丁說道:“古武修煉者,卻給這種人當殺手,你也不怕丟了份兒?”
山炮愣了愣,明顯沒想到對方已經看透了自己的身份,心中有了幾分警惕,不過他也不懼,說道:“沒想到會碰到修煉者,但你傷了我三弟,這仇不得不報。你若是自斷一手一腳,我便饒你一條命。”
“我沒有殺他,你不感謝我,反而又來殺我?這是什麼道理?”葉凡問道。
“強者為尊,拳頭大就是道理。”山炮說道,他捏了捏拳,骨骼卡擦擦一陣響。
他的拳頭很大,至少他認為比葉凡的拳頭大,所以此時此刻,他說的話,便是道理。
是這個道理,但也是明顯的不講道理。
葉凡卻玩味的笑了笑,“我還真有些好奇,你到底是哪裡來的這種自信!”
“既然這樣,那就怨不得別人了!”
山炮說著,腳下突地響起“噗”的一聲,那是鞋底與地面急劇摩擦發出的聲音。
“好戲開始了!”謝立平興奮起來。
山炮整個人,如同出膛炮彈一般衝向葉凡,眨眼間便越過了三米多的距離,右拳猛的砸向葉凡頭顱,拳風呼嘯,勢必要將這個不知死活的傢伙轟個腦袋開花。
東北逃亡的日子裡,在數百名警察的圍捕之下,他和刀疤臉的三弟一頭扎進廣袤的大興安嶺,光憑這一雙拳頭,便獵殺過成年的熊瞎子,以及兩百多公斤的野豬。
在葉凡說出他古武修者的身份之後,他收起了輕視之心,所以這一拳,足足用了九分力道,雖說不足以開山劈石,但砸爛一個人的頭骨,並不是難事。
然而他終究是小覷了眼前這個男人。
幾乎必殺的一拳轟出去,下一刻,他的瞳孔驟然放大。
葉凡閃電般的伸出右手,那勢大力沉的一拳,直接砸在葉凡的手掌之上。
“嘭”的一聲炸響,如槍響,如悶雷,如千斤重物墜落地面。
山炮感覺不像是砸在了手掌上,而是砸中了一塊數噸重的鋼板。
恐怖的拳速和巨大的力量,盡數反噬回來,他整條手臂的骨頭,都出現了裂痕。
他的雙目陡然瞪圓,滿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他之所以叫山炮,便是因為出拳如炮彈出膛,威勢駭人。憑藉著這一雙拳頭,鬥熊瞎子,殺野豬,闖出大興安嶺,又從華夏東北硬生生殺到華海市,本想帶著弟弟在這裡闖出一片天下,卻不料要栽在這裡。
但他如何能就此認輸?!
右手已然被震的沒有了知覺,他便順勢左腳閃電般踢了出去。
然而他的左腳才剛剛踢出去,陡然咔嚓一聲響,葉凡已經以更快的速度踢在了他小腿上,腿骨崩斷,鑽出了肌肉和面板,森然的白骨露了出來。
“不知死活!”葉凡冷哼一聲,右手五指彎曲,捏住山炮的右拳,順勢一擰,恐怖的力量,沿著拳頭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