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一眼,不可思議地開口:“大快朵頤?!許恩令你快給我下車你這沒文化的,初中生都知道的詞你居然能這麼用你文憑是花錢買的嗎?”
許恩令眨了眨眼,好一會才說:“我是物電學院的。我大學的文學院離得可遠了。”
梁傾慕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好一會才忍住想罵人的衝動。
回到梁傾慕住處的時候,許恩令下意識地看了看顧珩煥的門,自顧自地嘟囔了一句:“看來還沒回來。”
梁傾慕沒理她,進了廚房倒了兩杯茉莉出來。
許恩令這才興師問罪地開口:“早上打你電話幹嘛不接?”
“接了幹嘛?”
“好讓我知道一下計劃呀。”
“你能起決定性作用嗎?”
“”
許恩令被噎了一會,重新拾起話題:“你接下來要怎麼辦?”
“不知道。”
許恩令一下就瞪大了眼睛:“不知道?不知道你就敢隨便潑?這梁伯要是怒了梁傾慕你就等著完蛋吧。”
“我沒想潑她。”
“”
“就一下子沒忍住。”
“”
好半天許恩令才硬生生憋出四個字:“真服了你。”
許恩令在沙發裡換了個姿勢,不緊不慢地開口:“我問過律師,這跟你父母是否離異你是否被改判過沒有關係,你是直系親屬,有血緣的,總享有繼承權,該是你的還是你的,別太上心了。”
梁傾慕抱著雙腿縮在沙發裡,掃了一眼許恩令:“這我當然知道,可戶籍上他現在的妻子是陳思芸,按照法律這遺產我還得分。”
許恩令不明所以,茫然地點頭:“是啊。”
梁傾慕突然站了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許恩令:“你覺得我會給她們留錢?別傻了,我說過我一個子兒都不會留的。她們從哪兒來就得滾回哪兒去。”
冰冷的聲線讓許恩令不由得吞了吞口水:“可那老女人跟你爸現在是夫妻,戶口本上實打實的,你讓那倆死要錢的放棄繼承?那不可能。”
“那就繞過繼承。”梁傾慕淡淡開口。
“什麼?”
“我說,那就繞過繼承。”梁傾慕看著許恩令,笑得格外動人,“還不懂嗎?我一定會讓梁國赫立遺囑的。”
“不可能。”許恩令一下打斷,眉飛色舞地開始講述自己見解:“你爸可是為了她拋妻棄子的,”許恩令被梁傾慕突然飛來的眼刀狠狠地戰慄了一下,隨即又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陳思芸好歹陪她過了十年,以你爸的性格,怎麼可能捨得讓她後半輩子捱餓。”
梁傾慕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只是喝了口水,無所謂的聳肩:“是嗎?”
“話說咱倆在你父親大壽的這天毫不避諱地談論遺囑這樣真的好嗎?”許恩令一副會不會遭雷劈的神情。
梁傾慕哼笑了一聲,正欲開口,門鈴就響了。
許恩令和梁傾慕相視一眼,隨後許恩令起身去開了門。
許恩令驚訝地望著杵在門口的倆帥哥,脫口而出:“你們怎麼來了?”
江允揉了下許恩令的頭髮,沒好氣的說:“接你回家。”
許恩令心中一暖,笑眯眯地回他:“好呀。”轉頭喊了聲:“傾慕我先回去了,有事打我電話。”
梁傾慕也出現在了玄關處,隨意地應了聲。
江允面色複雜地看了梁傾慕一眼,隨後就領著許恩令回家了。
梁傾慕看著江允和許恩令進了電梯,這才抽出功夫對上顧珩煥的眼:“你怎麼還不走?”
顧珩煥扶著門框,壞壞地挑了挑眉:“有沒有心情請我進去坐坐?”
望著顧珩煥的笑容,梁傾慕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