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斌推開門進了宿舍,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舌頭舔了舔下嘴唇:“按田雅青說的,今天該是白雄飛的媽媽執行死刑的日子了!”
兄弟幾個都愣住了,沒一個同情這個貪官,只是為那個本來應該是很溫暖的家庭感到些許惋惜。
“活該啊!”程勁草嘆了口氣:“風光後混成了死刑犯,不是活該是什麼?”
“是活該。”李斌說:“只可惜她不是一個人,她的死還影響到了其他人。”
事情總是這樣的。即使是一個罪大惡極的人的死去,也會影響到身邊地一些善良的人。尤其是身邊地親人。
“你是在擔心白雄飛的妹妹吧?”程勁草似笑非笑說:“白與黑不是個大美女麼?據說比劉雨菲都不差。”
“不管她是不是個美女,我都情願不去關心她。只是白雄飛哀求過我多次,讓我照顧他地妹妹,還有那個田雅青,也希望我能給白與黑帶來一些歡笑。”李斌撓了撓頭:“只是這種女孩子,一下子從天堂跌到了地獄裡,我怕她是受不了這種刺激,精神出了問題啊。照顧一個正常的人容易,如果是照顧一個精神病人可就難了。”
李斌並不是覺得白與黑是一個懦弱的女孩子,只是這個女孩子有些清純有些高貴還有些內向,如果是把極品的美女都比做花朵,白與黑該是眾多極品花朵裡最少有的一種了。從繁華中沒落後是現在這樣。
“不至於吧?”宿舍幾個兄弟的合音。
“應該不至於,不過我已經想到了最壞的一步。”李斌說。
上午在教室裡。李斌地心思也一直在琢磨,如果是白與黑成了不希望的樣子,他這個名義上的監護人應該怎麼做。
李斌不由在心裡發笑。白雄飛這個傢伙也真夠孫子的,威風的時候想搶他的雨菲不說,現在坐牢了,又託付給他這麼一件破事,很多時候,受人之託是很痛苦地,即使你是一個樂善好施的人。
終於是熬完了上午的兩節課,李斌和劉雨菲出了主樓。
今天風大,到操場上散步肯定不是明智地選擇,劉雨菲說了,吹太多的風,影響女孩子的面板。
李斌和劉雨菲到李斌超市逛了一圈,鑽到川味酒家的包間裡吃東西了。
坐在包間裡吃東西,身邊就是劉雨菲,李斌的心情稍微放鬆了一些,笑看了劉雨菲一眼:“你吃起東西來就像是一隻可愛的兔子,真搞笑。”
劉雨菲故意學兔子的樣子:“你才搞笑呢,人家是在你面前故意的。”
李斌摸了摸劉雨菲的頭髮,開始吃東西了。
終於還是李斌預料的那樣,一頓飯剛吃了三分之一,手機響了。直覺告訴李斌,是田雅青打來的,事實就是田雅青打來的。
“雅青,什麼事。”李斌的口氣還算平靜。
“你知道還幹嘛問我,我想你的平靜是裝出來的吧?今天上午十點的時候,白與黑的媽媽沒了。”田雅青嘆了口氣:“行了,不多說了,過上半個小時我到學校前門,和我一起到我家。”
“我和雨菲一起去你家好麼?”李斌說。
“當然可以。”田雅青掛了電話。
劉雨菲去過一次田雅青家,覺得那是一個很豪華但很適合人生存的家,如果是一個漂亮的女孩子生活在那樣的家裡很容易淪為花瓶,但很多時候,花瓶雖然空虛,但物質生活還是很富有的,不失為一半的幸福。
“我不太想去。”劉雨菲說。
“一起去吧!就當是去玩玩。”李斌說。
“恐怕不是玩玩那麼簡單吧?無非是想讓我用女孩子的口吻勸勸白與黑。”劉雨菲很問難:“可是我實在不知道我該和白與黑說什麼。”
“不用刻意說什麼,只要表現出我們對她足夠關心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