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女人攔路,還是個好看的女子。
雖然出口有些張狂,但商玄並沒有生氣。
他停下身形,再次看了對方一眼,此女,和那魏若琳相比竟也不弱絲毫。
果然,還得是這異世界啊,女子都如此漂亮。
商玄抱了抱拳,“這位姐姐請了,為何無故攔我去路,你所謂的聖地之物,不知是何東西?”
他心中,隱隱有些猜測,這人,可能是那什麼無殤聖地的。
她所說之物,應該是血河長劍。
商玄也不想上來就翻臉,直接將這麼漂亮一個女人給噶了,能在世間留下一份美好,還是挺好的。
女子冷哼一聲,被這麼個僵臉男子叫姐姐,她感覺身上一陣惡寒,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手指在空中一劃,一枚黝黑的令牌輕輕懸浮空中。
指尖一點,令牌之上,泛起點點紅芒。
商玄一愣,不知此女何意。
他眉頭皺起,正要再問,那需要神識才能開啟的空間戒指中,卻倏然飛出一物,一下子懸浮在商玄面前,和那女子面前的牌子遙相呼應。
商玄一見身前的牌子,面色瞬間鉅變。
“你,你是……”
女子冷哼一聲,手一招,身前的牌子竟不受商玄的控制直直朝著她飛了過去。
商玄心臟怦怦直跳,一時間不知該如何處理。
雖然已經晉升元嬰,但是那白玉京之名,只要提起,天元大陸上好像無人不知,無人不懼。
如今突然直面苦主,也就是說,曾經被自己殺了之人,可能已經引起白玉京重視。
那曾經不知跨越多遠時空的一擊,商玄至今還心有餘悸。即便已經到了元嬰期,他還是覺得如果那攻擊再來一次,自己依舊是瞬間湮滅。
加上那商家後山所遇到的練虛期強者讓他所帶的話,使商玄心中一直有一份警惕。
白玉京,應該有很強的高手,至少,那什麼二掌教,如果現在還存活世間,那他的實力,應該已達練虛期以上。
小小元嬰,在這樣的強者面前,對方都不用動手指,可能瞪一眼就灰都不剩。
“那廢物程溪呢?你手中有他的令牌,為何不見他人在?”
商玄心中一動,這令牌不能檢測到主人死活的資訊嗎?
那就好,聽我給你編,不是,聽我給你解釋。
他向著那冰冷女子微微抱拳,“這位姐姐,此令牌乃我從一片荒山中拾得,程溪是何人,小弟並不知曉。”
女子目光冰冷,“長副死人臉,還一口一個姐姐,你不覺得我還噁心呢。此令牌從何而來,從實招來,或許能留你個全屍。”
商玄面容一黑,這才想起自己戴了蠟黃面具。他有心冷哼一聲,拔腿就走,這所謂的白玉京之人,就如此盛氣凌人嗎?但又怕對方有什麼莫測手段,以為自己心虛,反倒多惹出一分事端來。
如今對方不知那黑衣人的死活,應該暫時也無法斷定自己是不是嫌疑人。
他開口說道,“那地方具體叫什麼,我亦不知,只是附近有幾個王朝,什麼大魏、大商、巢麗、若羌什麼的。我發現這令牌的地方,在若羌和巢麗中間的一座荒山之上。那裡好像經歷過激烈的戰鬥,山川河流,好像都被翻了一遍。我也是偶然從那路過,無意中見到此物,一時好奇,就拾起來了。”
他所說之言,真真假假,當夜那黑衣人,好像是來尋劍聖遺蛻的,這樣的場景遭遇戰鬥,也就合情合理。而且,大魏、大商、若羌和巢麗幾國相鄰,在兩國之間的邊境某個地方發生戰鬥,也在情理之中。
只是那女子聽聞商玄所言,先是愣了一瞬,然後突然掩口,發出了清麗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