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有如殺神,也是瞬間戰意滔天,一個個鼓盪起氣血之力,和對方亂戰在一起。
商府之中,婦孺老幼的慘叫聲逐漸停歇,隨之傳來的卻是驚恐的話語。
“狼,怎麼會有狼!”
“天殺的,我和你拼了。”
“啊,我的腿……”
“救命,救命……”
……
他們原本興奮的去踹開一道道房門,或是將屋裡方便攜帶的細軟搜刮一空,或是遇到老幼舉起屠刀儘性,或是遇到婦女,露出淫邪笑容……
但漸漸的,他們遇到了詭異。
“轟隆”一聲將門踹開,院中寂靜沒有任何聲響。
這個院落,人應該已經逃走,趕緊搜刮,趕往下一處,去晚了可沒多少油水。
但是火光中,突然出現了一雙森冷的眼睛。
“那,那是什麼?”
有人率先發現,問了一聲。
“狗吧,少見多怪,誰家院裡還不養兩隻!”
“嗷嗚!”
叫聲響起。
“不,不對,好像是狼!”
“屁話,狼,哪裡來的狼!”
“哎喲,救命……”
身後傳出呼救聲,一頭頭目露兇光,呲著森森白牙的巨獸,將他們圍困。
“唰唰唰”,長刀出手,幾人背靠背擠在一起,戰戰兢兢,看著逼近的狼群。
“狼,這裡為什麼會有狼?”
“鬼知道呢,趕緊發求救訊號!”
訊號還沒發出,狼群已經攻至。
寥寥幾人,幾個回合就只剩下殘軀。
商府深處,像這樣的場景在一幕幕上演。
原本高高興興去打家劫舍的城主府衛兵,成了狼群的嘴下冤魂。
發現不對勁計程車兵四散奔逃,他們身後,跟著一群渾身亮銀毛髮的妖狼,它們胸口的一彎月牙,在火光下異常耀眼。
一隊五十匹銀月妖狼,猶如黑夜中的索命厲鬼,在商家府宅中穿行。
它們不動商家老幼,專挑身著鎧甲之人下嘴。
那些平日裡欺男霸女慣了的官兵,哪裡見過這種陣仗,幾個來回就狼狽逃竄,只恨爹孃少生了幾條腿。
他們猶如潰堤的洪水,向著商府外面奔逃,原本激戰正酣的前鋒精銳和黑衣人,被這群城主府衛兵一衝,頓時亂了陣腳。
商家諸人一見機不可失,頓時奮起反擊,一時間殺得對手丟盔棄甲,前鋒精銳也開始遁逃。
玖定已退入大軍之中,他臉上的表情陰晴不定。
最終咬牙,自身旁一名士兵手中奪過一杆長槍。
長槍舉起,厲聲大喝:“穩住,穩住,小小商家,只不過是臨死前的反撲和掙扎,大家別自亂陣腳,穩定推進,先合力擊殺高階武者。”
原本他已有退意,那面色蠟黃之人給他的驚嚇太過巨大,但現在已身處大軍保護之中,又想起自己此次為私自行動,打下商家還好,若是折戟而歸,那車贏和陛下面前,不知該如何交代。
因此臨時決定,再拼一拼。
但兵敗如山倒,即便他是最高將領,除了身周之人,別人又豈會聽到他在說什麼,一隊士兵洶湧過來,就將他擠到了一邊去。
玖定單手掄起長槍,將一名跑在最前面計程車兵穿了一個透心涼。
長槍被他杵在地上,那士兵就這樣瞪大雙眼紮在半空,死不瞑目。
見到有人被殺,後撤之人頓了一頓,眾人回頭,才見是將軍怒而殺人,於是一時間舉棋不定,和下一批逃過來的人產生了踩踏。
玖定大手一揮,“將這群酒囊飯袋解決了。”
身旁將領揮動旗語,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