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二人都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不過,對於歷史上的田豐,曹信還是比較惋惜的,這個曹信自認為不輸給郭嘉、諸葛亮、賈詡的人物,其實是早期袁紹最強大的智囊,不過因袁紹的嫉賢妒能,讓這個可以堪比諸葛亮的大人物含恨死於牢獄之中。
可以說,曹信絕對敢擔保。如果歷史上田豐沒有死在官渡之戰後的話,那麼也許……歷史上將會又一次改寫……不過……袁紹不那麼做,那他也不是袁紹了吧。
微微一笑,此時曹信重新將棋子放在棋盤上,同時漫不經心的說道:“呵呵,想來元皓先生已經兩個月沒有到我府中來了,今日一來,到真是讓信倍感驚喜。”
忽然間,話音剛落。
田豐這一刻卻莫名的沉默下來,突然聽到前者的話。不禁望了望曹信一眼,當即收起了笑容,似是話中有話的說道:“不是我兩個月沒來……”
“啊?”
“是你兩個月閉門謝客吧……”田豐望著曹信,一臉的正色道。
“這……”微微一愣,重新佈置棋盤的曹信,雙手突然停滯在空中,望著田豐似是隱晦的表情,當即明白了什麼……
“啊……呵呵,是嗎。倒是信忘了……”但曹信還是尷尬的一笑,連忙再一次佈置起棋局來。
“安民兄弟……你這車子和將放錯了……”
突然又一聲。田豐指了指曹信面前的象棋佈局,當即皺起眉頭來。
卻是曹信這一刻看見,果然,自己右邊的車放在了中間將棋的位置上,而將則到了右邊的車子的位置。
這顯然是曹信很少犯得錯誤……
“啊……無妨,這樣就行了,呵呵,元皓先生你先請。”將棋子重新歸位曹信若有所思一般,尷尬的笑道。
可是此刻的田豐。將這一切完全看在了眼裡……
二人半晌無話,瞬間再次進入到了楚河漢界的棋局當中,然而此刻的房間之內緩緩因沉寂蔓延著一股詭異的氣息,這種氛圍,一時間很是沉悶。
沉悶的甚至讓曹信的臉色越發的難看起來……
“這段日子……”
卻是突然,田豐率先說出了第一句話。
“這段日子,主公經常到安民兄弟你的府邸探望。但安民兄弟一直以有病在身一再推脫不見,這讓我主很是心傷啊……”
或許田豐這一刻沒有看到,但此時的曹信,額頭上不禁流露出了一絲汗珠來。
“咳咳……”沒由來的輕咳了兩聲。此時的曹信當即掩嘴說道:“這些天,是有些身體異樣,讓袁公擔心……真是信的大錯,還望元皓兄代為轉達……咳咳咳……”
見曹信如此,田豐當即將一個卒子上移,隨即連忙擺手,笑道:“呵呵,安民兄弟不必如此,我主並沒有怪罪你的意思,只是擔心,就讓我來看看……”
“哦……”曹信將另一個卒子移動上去。
卻是這一刻,田豐猛然話鋒一轉,突然無比的嚴肅起來……
這言語似是質問……又似是嘆息……又似是感慨,但話語中的複雜情緒,很是耐人尋味。
“只是最近田某在想,是否是那許子將的一句話,讓安民兄弟如此負累在身,恐天下人議論,導致你突然閉門謝客的理由?”
那原先的汗珠此刻滴落下來,曹信當下神色沒由來的一緊,就連移動那顆象的手都有些顫抖起來。
此時曹信話中有話般,搖頭苦笑道:“信早已厭倦了行軍打仗……以無心力相助袁公……至於那許子將臨終前的瘋言……應是神志不清所故……元皓先生切莫在意才是。”
“瘋言……神志不清?呵呵……我看未必。”從棋局中回到了現實,田豐沒有再去管這棋盤,而是怔怔的看著面前的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