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甚至還有一些出名兒的小吃,都擁擠在這一處。
在一座叫迎客來,極為奢華的酒樓的頂層包間內,賈赦、賈珍、賈璉、賈蓉還有一個賈薔,賈薔亦是寧國府近派玄孫,長的比賈蓉還要俊秀,自幼被賈珍養在府裡,吃住與賈蓉一般。
五人圍坐在一張圓桌邊,氣氛卻有些悶。
賈赦和賈珍還有賈璉,都已經從邢王二夫人那裡得到訊息,賈環那個庶孽居然和鎮國公府的世子還有定軍伯韓家的三個公子攪和在一起了。
韓家倒也罷了,一窩子窮悶粗漢,還不被賈赦等人放在眼裡。
可鎮國公府卻是萬萬小瞧不得的,鎮國公府的牛繼宗承襲的是一等伯的爵位,這倒也罷了,關鍵是,他手裡還掌控著大秦八大軍團之一的霸上大營!
這可是掌控京畿重地的兩大軍團之一,與藍田大營互為犄角,一起拱衛京師。
和牛繼宗相比,做京營節度使的王子騰就是個有名無實的花樣子貨……
能和這樣的大人物的世子廝混到一起,就讓賈赦等人不得不防了。
最讓他們忌憚的是,透過邢王二夫人所言,賈母史老太君如今似乎對這個庶孫極為看重。
“大叔父,事到如今,還能有什麼法子?”
賈珍用筷子夾了一塊醃鹿脯,放在口中輕輕的嚼著,嚥下後,他嘆了口氣,道。
賈赦聞言,臉色一陣青紅,道:“昨夜就應該趁著老太太沒來前,使人將他杖斃打死了賬,也省的現在……都怪你這個囚攮的畜生,你那媳婦是喝馬尿喝糊塗了還是怎麼著?我防來防去,就是沒算到會被她捅一刀,她是失心瘋了,替那個庶孽通風報信?”
賈璉聞言,被唬的臉色發白,訥訥道:“父親,她也是聽老三跟老祖宗說,以後不會惦記爵位,所以才……”
“他那是在放屁!真到老子死的時候,他練武又練出了名堂,還有牛繼宗在朝廷上替他說話,你以為宗人府的人還管他以前說過什麼話?我怎麼就生出你這麼個沒腦子的夯貨,個囚攮的下。流東西!”
越說越氣,賈赦忽然將手裡的青銅爵朝賈璉砸去。
賈璉躲閃不及,“砰”的一聲,那沉沉的青銅爵就砸到了他的額頭,被邊角一磕,鮮血頓時流了下來。
賈璉也不敢吭聲,還是賈珍勸下了賈赦後,他才忙活一陣,用帕子將傷口掩住。
“還在這裡待著幹什麼?我看著你這沒出息的樣都煩,給我滾!”
賈赦厲聲喝道。
賈璉也不敢說什麼,起身行了禮後,轉身出門下樓,就先離開了。
等賈璉離去後,賈赦看著賈珍,忽然開口道:“珍哥兒,我想除了那個禍胎。”
賈珍聞言,臉色微微一僵,手也抖了抖,乾笑了聲,道:“大叔父,還……還不至此吧?”
一旁處,低眉順目的賈蓉和賈薔,腦袋垂的更低了,連筷子都不敢拿起,只是小口小口的啜飲著一杯溫酒。
賈赦哼了聲,恨聲道:“還不至此?等到他羽翼豐。滿的時候,就是我們致死了。珍哥兒,我攤開了給你說,等除掉他後,一來我們可以解了後患之憂,二來,他那燒水泥的方子,可不只是會下金蛋的雞那麼簡單。我使人仔細問了問,真要放開了搞,那至少是一年幾百萬兩的流水。而且只會多不會少!
事成之後,我們六四分賬!如何?”
聽到“幾百萬兩”,連一直小心翼翼的賈蓉和賈薔都忍不住抬頭看向賈赦,眼睛裡滿是炙熱的貪婪!幾百萬兩到底有多少,他們不知道。
但是他們知道,每月只要有幾百兩銀子,他們就能活的很滋潤了。
美酒、佳餚、美人,就通通不缺了。
如果能……
賈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