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說了就給你止疼。”小璇唱著白臉,手拿著一枚藥丸,在君寶嘴邊晃悠。
“我叫張君寶,是同安門的人。誤服了某樣藥材,就成了這副鬼模樣。”,同安門是清靈大陸最大的練丹門派,想必她們多少得給點面子,這些女人不要看貌美如花,可這心機賽蛇蠍,不給她們許以眼望得著的好處,她們是不會放過自己的,殺人滅口怕是唯一選擇。
“你說你叫張君寶,笑死我了,練丹大賽時我是現地觀看過,那人和你長得完全不一樣,修為也比你高,你說你能不能編個其它名字,讓我們查不著,那樣還象話些。”小冪又是一腳踢來,將君寶重新踢回原處。
“我這不是誤服了藥材嗎?弄得我體形大變,修為大降,你們分不出來很正常了。”咬牙止疼,一字一頓地說話,疼得虛汗都出來,這它孃的鬼掣火丹太霸道了。
“小冪,別踢他了,咱這就給他淨身好了,有個修士當宦官,是件好玩的事。”唱白臉的小璇也不唱白臉了,抄起短刀就把君寶不合身的法衣給割開。
白花花的大砣,此刻確因驚恐過度而縮小不少,三女眼前均是一亮。“這小子有料啊,好大好長!”兩女使眼露精光,一時下不了手。貴為王后的婦人,眼帶媚笑,“小冪、小璇,這小子就賜給你們當使喚用,注意別一下就玩死了,本宮還想嘗兩口!”恐怖的話出自美人之口,叫人盛夏而有數九之寒意。
兩女使笑而應之,將君寶抬起,直朝後院而去。此刻的君寶,落入敵手,還是以這樣窩囊的方式,這個氣啊,可說怒髮衝冠!這主僕三人簡直就是魔鬼,難道我的修真大業就此煙消雲散,不行,這絕對不行。
抬至後園一草坪中,將君寶向地下一丟,四面皆是白花蟲淨草、香蜂草圍成的藩籬,外邊還有紅葉小檗遮擋,外邊看不見裡面,正適合她們施暴。
兩女看著獵物,那還有半分客氣。“霍日成,你聽好了,為你淨身,而且還是我們兩個給你親自操刀,這是你的福份,以後也好全心全意服侍我們兩姐妹。”,小冪手抓塵柄,將其扯得老長,小璇高舉短刀,做勢欲斬!
“別呀,我說的全都是實話,淨了我身,叫我本領大打折扣,就不能全心意為二位仙姑服務了。我會練丹,你們想練什麼,我都可以練啊。但求別淨身了,那樣你們的損失就大了。”事已至此,除了說出秘密,還真的無招可使。
“哈哈,這個時候還要蒙人嗎?我看還是當修士宦者好,省了你多少煩惱。你放心,我這給修士們淨身也不是頭一次了,很快的,不庝。”小璇的短刀已然斬下,近在咫尺,君寶大叫一聲,就此昏厥!
稍後,悠悠醒轉,下邊尚在,君寶委屈地流下了眼淚,可恨的女魔頭,老子一旦恢復了戰力,絕不能讓你們好過的。淚水打溼了眼睛,耳邊卻傳來銀鈴般的笑聲,“哈哈,真有趣,這樣就嚇昏了,*,你這招可真靈啊。”兩個女魔頭居高臨下向自己看,“起來,別裝死了,跟我們去見娘娘。”小冪丟給自己一件衣裳,叫君寶穿上,重新回到剛才的院子裡。
姓蘇的已擺上酒席,坐於一側等待君寶,這是要搞什麼東東?驚魂未定的君寶,呆站著不敢說話,“張丹師,請坐,先前為套話,不得不略施小計,多有得罪,還請張丹師諒解。”,這姓蘇的起立,斂容施禮,面色大氣端莊,那裡還有半分嬌嫵之色?
“蘇娘娘,小可不明,為何你會肯定我說的是實話呢?”是啊,與丹道大比時的容貌對比,相差豈止十萬八千里?她又是憑什麼只聽我單方面說話,就斷定我是張君寶呢?
“這個很好辦,待張丹師你認認藥材,不就一目瞭然了嗎?丹道大賽頭名,不會浪得虛名吧?”姓蘇的微微一笑,說出了最簡單的解決方法。是啊,老子怎麼這麼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