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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方面,愛弗拉比的話就多了起來,宗教的問題總是像一團被貓咪玩耍過的線團那麼複雜,難以理清頭緒。弗雷德麗卡原先只是想知道女神是否像傳說中那般靈驗,足以令奧莉西雅和自己永遠在一起,不過教廷本身似乎對塞西莉婭女神也有不同的看法。

出於禮貌,弗雷德麗卡不便打斷愛弗拉比得喋喋不休,聽來聽去也只是對教派紛爭的抱怨。和弗雷德麗卡的問題相關的也只是由於沙漠的阻隔,從外國特地來到神聖公國的情侶十分稀少,而在本地出生的人則被認為是天生就得到了女神的眷顧。

“那些年輕人們說我們只應該崇拜塞西莉婭本人,而不應該去崇拜偶像。他們甚至不承認女神的那些事蹟,只因為他們認為女神是不可能愛上一個邪神!”弗雷德麗卡聽著老人刻意壓低的語調,但仍然能夠從中聽出他的激動,他分明將語句組織的儘量客觀的敘述,但在句末卻能隱約聽到彷彿加了一句“多麼荒謬!”這確實更有說服力。他顯然因為“智慧女神教”從“塞西莉婭神教”分裂出去並得到多數人的支援而感到不滿,現在舊的“塞西莉婭神教”就只剩下他們這些老人了。只可惜弗雷德麗卡對這些絲毫沒有興趣。她甚至開始後悔自己問這個問題了,自己的事情去拜託女神又會有什麼用,女神是否會承認她和奧莉西雅是一對“戀人”都說不定。

但重新恢復的沉默卻變得尷尬了。

高大的樹木在沙地上投下了稀疏的樹葉的影子。當長長的模糊的影子慢慢縮小,變得清晰的時候,塞西莉婭女神的神殿終於出現在了一行人的面前。

不願進入神殿的祭祀們讓弗雷德麗卡有一種掉進陷阱的感覺,“毫無理由地進入神殿是對女神的褻瀆”的說辭總令人覺得蒼白,但成為邪教獻給邪神的祭品的猜測連弗雷德麗卡自己都覺得可笑。真要說的話,弗雷德麗卡發現也許自己和奧莉西雅早就已經成了邪神塔那託斯的祭品了。

單純的奧莉西雅顯然沒有弗雷德麗卡那樣多疑,但並不那麼純潔的人總是顯得更加彬彬有禮,兀自走進神殿的奧莉西雅由弗雷德麗卡在後面替她想老頭們行禮,愛弗拉比代表眾人點頭的回禮也沒有絲毫表現出對奧莉西雅的“高傲”的不滿。

也許立柱的樣式能夠代表神殿的建築風格,但塞西莉婭女神的府邸似乎和冥王的最大區別只在於顏色,同樣的屋頂同樣的立柱,而其他的區別是小女孩所不能那麼細緻的注意的。急匆匆的跟上奧莉西雅的步伐,走在過道上時弗雷德麗卡更加感到不安了。但這種時候如果女孩心情十分的平穩,才顯得詭異吧。

看著那個純黑的塞西莉婭女神像,弗雷德麗卡總感到不安。女神就好像是著空曠的大殿裡的第三個人一樣,正偷偷地注視著自己。也許將名字刻在底座上的這個叫“赫卡特·霞衣”的雕塑家會因為自己作品的栩栩如生而自豪,但女孩只是感到不快。女神雖然很美麗,但又怎麼可能比得上她的奧莉西雅呢。因為有了奧莉西雅,所以在這個曠世的藝術品面前,女孩也未蒙一絲感化。

等一下。

弗雷德麗卡突然發覺了奇怪的地方。赫卡特是獵巫運動時期的藝術家,和諸神的時代根本難以聯絡,那個愛弗拉比老頭又為什麼說這是女神還在大陸上的時候的一個親密的朋友為她做的雕像呢?這又不像是為了證明自己的信仰的信口胡騶。而“霞衣”這個姓,也是女神的姓,又是自稱為神的塔那託斯的姓,這一切又有什麼關係呢?

但比起這些了,現在迫切需要關心的是奧莉西雅的事情,女孩的腦袋裡又怎麼容得下去思考這些事情。

被弗雷德麗卡趕走的塔那託斯沒有再來與她糾纏,這又何嘗不是一種不幸。充分的胡思亂想的空間令小女孩開始動搖,她明明已經決定了不干涉奧莉西雅的事情,不去阻撓奧莉西雅想自己的目標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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