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額外的獎勵,不需多,一一百文,五十文都行,定做幾l張獎狀,上寫某某兵卒是本季度的優秀員工,特此獎勵。以後再有職位升遷,獎狀也是一個考慮指標。公開公正清晰明瞭,長此下去,誰都知道路指揮眼睛不揉沙子,只要有真材實料就能晉升。”
沈知瀾叭叭說完,終於咬完最後一個山楂,得意洋洋的說,“我這主意出的怎麼樣?”
路指揮鄭重點頭,“非常好,簡直不能更好。”
其實還有更多怎麼考核,怎麼設定規則的想法,沈知瀾遺憾的想,不過目前看起來路大人暫且用不上,他就不多嘴啦。
他又補充一句,“我剛才說的就是紙上談兵,瞎琢磨的,大人領會意圖就行,細節該怎麼改就怎麼改,千萬別反過來耽誤了行事。”
“我看大框架已經定好了,不需要多改動。”路指揮站起來,認真道謝。
沈知瀾見那些兵卒離得遠,好像沒聽見他們說話,於是狗狗祟祟靠近路指揮耳邊,“但有件事還要求一求大人,您要是實施這個制度,千萬別提是我說的啊!”
“為什麼?這主意不是挺好?”
“兵卒們原先怎麼做事都能拿到銀子,驟然減少能不鬧騰嗎?一聽這缺德主意是我出的,不敢找大人鬧騰,還不找我麻煩嗎?”
老闆的狗腿子是要捱罵的!沈知瀾可不想捱罵。
路指揮失笑,“行,我知道了。”卻沒說到底要不要保密。
聽他這麼說沈知瀾也放心了,又敲詐了一串糖葫蘆準備帶給姐姐,路指揮不辭辛苦把人送到家門口才算完事。
目睹著沈家鬧騰模樣,路指揮微微一笑,遞牌子進宮。
聽他轉述績效論,皇帝也忍不住拍掌笑道,妙計,妙計!如果用這樣的手段來應對宗室問題,豈不是主動權全在他手裡?想要領祿米,就只能聽他的。
皇帝甚至還無師自通了另外一個政策,結合他原本的設想,開始設定一場專門針對宗親們的考試。
身負爵位的不用考,但血緣偏遠的,年滿十八歲以上的都要考,考核之後再來決定,祿米能領到多少。
皇帝宣佈要對宗親們進行考核,反而讓諸位大臣鬆一口氣,看起來皇帝心裡有數,並不會輕易放開限制。
沈齊哭喪著臉回來了,一回家就抱著杜珍娘撒嬌耍賴,
哭唧唧的不高興。
丈夫有心親近,杜珍娘也不會掃興,拿出對孩子們的態度,“怎麼了?衙門裡有人欺負你?”
沈齊哼哼唧唧,“他們哪兒l敢啊,誰不知道我家孩子跟沈巖大人關係最好,欺負人之間也要掂量掂量。”
福果壽果的事還沒結束,再不長眼的也要多想想。
但這成績是孩子的啊,孩子又不用考試!沈齊想到這裡真是悲從中來,“是皇上宣佈,讓我們這些宗親全部參加考試!我都是三十多歲人了,還要重新把書本翻出來!”
杜珍娘勉強控制住嘴角的笑意,聽沈齊細細分說。
沈齊碎碎念著,說起一個月後,宗親們要組織一次考試,考試結果關係到祿米的升降,並且還有後續的措施。
沈齊自然是不缺這點銀子的,他自己拿俸祿,有果脯蜜餞的分成,還有瀾哥兒l掙來的賞賜等等,早就存了一筆豐厚的銀兩,可他丟不起這人啊!要是考了一個下等,他都沒臉出門跟人打招呼!
杜珍娘忍著笑,“那到底要考些什麼呢?這總該問清楚吧?”
“大概就是些四書五經,算數律例之類的。”沈齊沒精打采,沒信心極了,“要不然我去找巖兄弟走走關係?給我打個好的分數?”
杜珍娘無情打破他的幻想,“別讓人家難做啊!京城裡別的宗親不比咱們跟沈巖大人更親近?都一窩蜂去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