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汝愣了愣,價格也太高昂了,她放棄了這個打算。
正好韓子期走過來,沈知瀾高聲喊著,“這邊這邊!”
韓子期奔過來,“什麼事?”
“沒事。”
“沒事你喊我幹嘛?”韓子期被他的操作弄的摸不著頭腦。
因為剛才他想打聽韓子暢的事,奈何本人在場,所以沈知瀾只能住嘴,換個話題:“剛才我練的箭術怎麼樣?”
“是這個!”韓子期著實沒見過這樣的玩法,只能用厲害來形容,奔馬晃動還能穩住身形,一箭正中靶心,當真厲害。
韓子期恨不得自己也學會。
沈知瀾打著哈哈說,來來來我教你,逐漸把人引開了,等到二人單獨場合,這才裝做不經意的問,“最近怎麼都是暢哥過來啊,其他人怎麼沒來啊?”
他們兩互相會約著帶上兄弟姐妹一起玩樂,或是踏青或是詩會。不過踏青多是沈知瀾組織,詩會就是韓子期挑地方。
韓子期吐舌,“他們啊,被關在家裡閉門修煉內功啊,就是快府試了,只能蹲著不出門,等著百尺竿頭再進一步。”
“那暢哥不跟著閉關啊?”
“上次暢哥的時文得了優的評價,所以才換來一天假期,還不如他痛痛快快的撒撒歡啊?”韓子期摸了摸衣襟,“倒是爺爺,沒說什麼時候讓我下場一試。”
“你啟蒙晚,別人學了五六年你才學了兩三年,肯定趕不上進度啊,還不如有了完全準備再下場。”沈知瀾又想起科舉制度來,“況且你考一場試還要回原籍,來回折騰幾個月,路上多麻煩,韓爺爺估計是想到這點,所以才讓你安心讀書罷。”
“倒也是這個道理。”道理韓子期不是不懂,就是要多紓解紓解情緒,才能想的開。
沈知瀾就順著頭安慰他,好在韓子期很快想了個透徹,不在意這一節。
就是韓子期發覺瀾哥兒突然跟落枕一樣,時不時就要回頭看一下,問他是什麼原因,他又打哈哈不說。
當真是怪。
這場騎馬會沈知瀾當了回頭怪,當然是他發現了蛛絲馬跡,他姐跟韓子暢之間,絕對!有!貓膩!
就是這事該找個什麼時機
開口呢?
這個時機來的很快,韓家的孫輩集體回原籍備考,不參與考試的韓子期要去送人,沈知汝催促著弟弟也混跡在送行隊伍之中。
好哇好哇,對著其餘人嚴防死守,沒想到被自家人偷家了!沈知瀾痛心疾首,捶胸頓足。
他還覺得自己眼神厲呢,連這個都沒看出來!哼!
所以等回家路上,沈知瀾打直球了,再糾結幾天他怕他都不知道怎麼開口了。
沒想到沈知汝皺眉苦思,“我跟其他人也是這麼相處的啊,有什麼問題?”
“你說的其他人,大部分是你的堂兄弟,剩下的就是閨中密友,要說相處,跟韓子期怎麼不這樣呢?”
“韓子期不算,我還是拿他當弟弟看,沒長大的小孩”沈知汝喃喃自語,又低聲求教,“真的很特殊麼?”
“你覺得咧?”沈知瀾無語。
“好像確實。”沈知汝覺得面上微熱,小聲嘀咕,怪不得,韓子暢臨走時再三強調要等他回來,一定要等,原來是這個含義。
“嗯,姐說什麼?”
“沒,我沒說什麼?”沈知汝條件反射否定,又嘀咕著,“我跟他玩的好,也不能說明什麼啊,我們跟韓家不是一貫交好麼?”
“哎,我的傻姐姐啊,交朋友不看門第貴賤,親事可要看啊。”沈知瀾意味深長道,倒不是看不起自家,而是差距實打實存在。他們只是眾多沈姓的一個,韓相那可是四相之一啊,聲望權力根本不是自家能比的。雖然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