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呵呵呵。。。。。。”。
孟曉白心中一陣衝動,差點兒湊到她豐潤xìng感的唇上狂吻一番,他長長吸了口氣,剋制住心中的衝動,柔聲對她說:“謝謝你,溫萍,你是我最好最好的朋友,一生一世的朋友,如果我配得上你,一定不把你交給別的男人。好啦,現在聽我的話,乖乖地覺覺,孟哥一向聽你的話,今天你聽我的話好不好?”
溫萍乖乖地點了點頭,笑嘻嘻地用卡通少女的聲音說:“好!我聽曉白葛革的話”,喝醉了酒的她,迷迷糊糊的,卻顯得嬌憨可愛。
把溫萍送上樓,看見寶貝女兒喝成這副模樣被同事送上樓來,老溫夫婦向孟曉白道謝不止,又對溫萍嗔責一番,可是醉眼朦朧的溫萍只是笑呵呵地招手向孟曉白說:“晚安,曉白哥哥。”
踢下鞋子,趿上一雙拖鞋,溫萍搖搖擺擺地對父母傻笑一聲,說:“人家沒事啊,高興了唄,我去覺覺!”
孟曉白在溫萍父母一迭聲的道謝聲中衝出樓道,手機這時又響了起來,未加思索的曉白順手開啟蓋舉到耳邊,一聽聲音頓時僵在那裡。
“你肯接我電話了麼?”幽幽的聲音,帶著些埋怨,是葉飛雪的聲音。
孟曉白的呼吸都幾乎停止了,他的脊背都變得僵硬起來,舉著手機卻不知該說些什麼。電話裡的聲音說:“曉白,不要再逃避了。難道我們連朋友都做不得嗎?說說話都不行?”
孟曉白艱難地嚥了口唾沫,澀聲道:“說什麼?”
電話裡靜了片刻,葉飛雪忽然問:“你在哪兒?我去過你的宿舍,你的朋友說你已經走了”。
孟曉白聽到電話時傳來鳴笛的聲音,反問道:“你在哪兒?”
葉飛雪說:“我在。。。。。。”,聲音停了一下,然後說:“我開車現在在西市場,剛到華聯商廈,你在哪兒?”
孟曉白嘆了口氣,說:“謝謝你的關心,我十點半的火車,馬上就要進站了,謝謝你的關心,真的,謝謝你!”
合上手機,孟曉白趕到路邊,打了輛計程車直奔火車站。取了寄存的行李背在肩上,走向九號站臺,沿著長長的地下通道走了好長一段路,忽然後邊遠遠的傳來一聲呼喚:“孟曉白!”
孟曉白詫然轉過身,只見遠遠的一道嬌俏的身影,繞過三三兩兩的旅客,飛快地向他跑來。她的速度十分驚人,步子邁得很大,腳下充滿了彈xìng。
孟曉白認出了她,是葉飛雪,還未回過神來,葉飛雪已輕輕巧巧地停在他的面前,經過的旅客見了這女孩如此奇快的速度,經過他們身邊時都對葉飛雪抱以驚訝、好奇的神情。
一對曾經海誓山盟的戀人無言地四目相視,過了許久孟曉白嘴角才牽出一絲苦笑:“大老遠的,你還趕來幹嗎?我馬上要上火車了”。
葉飛雪一雙秋水般清澈的眸子盯著孟曉白的眼睛,彷彿一直看進了他的心裡去,讓孟曉白忍不住別過了頭。
葉飛雪撥出一口氣,忍著怒意道:“你要去哪裡?這個世界上,你去什麼地方會比這裡更熟悉?那些小人把你逼出了單位,可沒本事逼得你背井離鄉,你這不是自已放逐自已嗎?你以為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生活就那麼容易?醒醒吧曉白,不要再活在夢中了!”
不知道為什麼,孟曉白一見到葉飛雪,就有種緊張的情緒,說起來應該是葉飛雪對不起他,可是每每面對葉飛雪,他都不免要英雄氣短。
方才一見葉飛雪,他又忍不住一陣慌亂,但是這時一聽葉飛雪的指責,他的心反而平靜下來,孟曉白淡淡一笑,反駁說:“我從來沒有活在夢中。我也從來沒有眾人皆醉我獨醒的清高,只不過。。。。。。人活在這世上,總有他心中認為最有價值的東西想要去捍衛、去堅持。”
他面對著曾經最愛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