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了,在這段其間,書玉不但沒有露面,連通電話也沒有撥來。
“真是太不夠意思了。”安敏的心中有些不是滋味。“會碰上這種沒有道理的怪事,他也難辭其咎,畢竟事情是因為到了他的老家才發生的。說什麼,他也不能置我於不顧。可是這傢伙,不但沒有幫我的意思,居然還認為我是胡言亂語,真是令人生氣。”
老實說,前後認識書玉也有好一段時間了,她始終沒有真切的去想過:她和書玉的關係。
是好哥兒們吧?
瞧他們平時相處的模式,根本就無性別可言。印象最深刻的是:有一回他們一起去登山,背了一大包的行囊,才爬到一半,安敏就走不動了,她賴皮的要書玉替她扛負那些行李。怎知那該死的傢伙,居然大剌剌的把眼一瞪,道:“敢跟我一起來,就要有那樣的認知,背不動自己自己的行李,還登什麼山呀!”
給書玉這麼一搶白,不服輸的她,只好咬著牙,自己背了十幾公斤的包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