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東明並沒有說,自己是真的喜歡,只是簡單的應付了一句。風烈明白似的點著頭,同時也幫趙東明弄了一杯,當他端過來的時候,趙東明微微站起,接了過來。
兩個人坐了下來,風烈沒有加糖,趙東明也並沒有加糖,兩個人輕輕的攪動著黑色的咖啡,香氣飄起。
一口下去,苦後帶著香,也許正是如此,有人常用這些事務比喻人生。
放下咖啡,趙東明看著風烈問道:“風叔,您在這裡多久了。”
風烈嘆道:“很久了,我自己具體都不去記了,不過自從那個畜生把我關到這裡來,我就一直在這裡了。”
趙東明心中暗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說,當初說那個說風烈在那裡養傷的地方。看來是假的了。
也對,當初那個跟風烈一起回去的鈴兒也是假的。說的又怎麼可能是真地呢。
看來確實如此,怪不得當時能知道風烈好像在那裡,但是卻聯絡不上。看來,那個不過是他們放出去得煙霧而已。
看著風烈提到風麟之後,終於有了變化,憤怒得樣子。不過。還好,並不是很嚴重,如果一般人要是被自己得義子奪了家產。還被困在這裡。應該很是氣氛,不知道是不是這幾年修身養性練的。
趙東明道:“您在這裡,能知道外邊生地事情嗎?”
剛才已經有人測過了。他就是風烈,不過趙東明心中還是有很多疑問。
聽著趙東明這麼問,風烈道:“還算這個畜生有點人性,這裡除了不能跟外界聯絡,其他的都有,報紙也每個星期都有人送來,各方面地都有。還有書什麼的,其他的,只要需要,也可以說。”
看著風烈現在的情形,這些事情就已經能想到了,趙東明道:“他對您還有一點感情,可是對於國家,唉……”說著,很是傷心的搖著頭。
“啪……”風烈重重的拍著桌子,眼中充滿了怒火道:“如果這個畜生當初只是奪了我地家產,我還不算很生他的氣。男人大丈夫,就應該要有權要有錢。就算我風烈瞎了眼,可是沒想到,這個畜生竟然會做出那種喪盡天良的事情。”
說著,風烈痛苦地仰頭道:“我風烈對不起國人啊!”
現在的趙東明,可不是以前的趙東明瞭,他的心神堅定,已經不是任何人可以左右地了。
不過他還是開口勸道:“您也別太難過了,事情已經過去了,倒也還算好,對了,風麟呢?”
風烈道:“這個畜生,最近一段時間一直在這裡,昨天不知道怎麼了,突然決定離開,他說很快會派人帶我走。”
是他感覺到了什麼嗎?又或者,他察覺到了什麼,不太可能啊!
趙東明道:“那鈴兒呢?”
風烈整個人好像突然矮了不少,再次嘆息道:“都是我,沒想到我養了這個畜生,不但讓國家遭受損失,現在連自己的女兒都……”
對於鈴兒,趙東明總是有著一種難以忘懷的感情,尤其是經歷了假鈴兒的事情之後,他更加的想見到鈴兒。他不想別的,只是想看到她平安。
趙東明的眉頭一皺沉聲道:“鈴兒怎麼了?”
這些年,趙東明高高在上,慢慢的已經養成一種氣勢,居高臨下控制一切的感覺。
當然,不是囂張,當他認真的時候,就是隨便說話,也會給人這種無形的壓力。
風烈看著趙東明的變化,還是很感慨的道:“唉,如果鈴兒知道你現在還能這麼關心她,她也應該滿足了。”
說著,風烈這才慢慢的講起,原來當初鈴兒回來之後,風烈就送她去上學。
鈴兒倒是很快容入學校,但是她並沒有跟其她女孩子一樣,那麼快樂的交朋友。她只是簡單的學習,然後就是看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