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你的監獄絕對沒有我這裡安全。好了,這件事情不用再糾纏了,除非您能拿來東王的親筆命令,否則,他必須留下。當然,我們會無條件地配合您的審理。”
太猖狂了!黃玉昆和內務部交道打的不算少了,象今天這樣的事情還是第一次見到。他不由得心裡一陣的怒火,難道你們內務部就不是天朝的?東王,除了東王你們眼裡還有誰?
………【第一○二章很多的傳言也未必就是真的啊!】………
黃玉昆來不及按部就班地履行正常的那些上報手續,為了儘快砸死侯謙芳的案件,以便警示那些還敢以身試法的官員,他離開內務部,又連夜趕去東王府。他就是要請出東王的旨意,壓壓內務部那些人的氣勢。
“什麼?他們把侯謙芳抓了?”楊秀清連黃玉昆的話還沒聽全,就已經顯露的暴跳如雷,“誰叫他們抓的?就憑一個簡單的控告?”
黃玉昆曾經想象得到東王對侯謙芳一案一定會加以阻礙,卻沒有想到東王發作的居然這麼厲害。看來,東王對侯謙芳的偏愛,已經是不能用什麼一般來形容的了。
他看著東王氣咻咻地發作完了,這才不緊不慢地解釋了起來,“侯謙芳的新娶夫人潘小紅在天王府和從前熟識的女官閒聊時,無意間露出了他們錢財頗多的細節。細心的天王府總管蒙得恩深入一追究,這才使侯謙芳索要李昭壽、薛之元賄賂之事揭露了出來。而且,剛才在內務部,潘小紅依然還再次表示願意就此事做證。”
“昏話!”楊秀清碰的一拍桌子,“索拿李昭壽、薛之元的銀圓?她怎麼不說是拿別人的?這兩個混蛋一個成了野鬼,一個在引領清妖攻打巢湖,他們用什麼去核實?這擺明了就是反間計。清妖出十萬銀子正懸賞侯謙芳的頭顱,難道你們還有誰會不知道?”
“殿下,有件事情您可能忽略了。”黃玉昆耐著性子,繼續解釋著,“根據蒙得恩訊問的時間可以推斷,潘小紅在說這話的時候,李昭壽、薛之元的叛變行為即使已經開始,當時您也可能知道了這個訊息,但恐怕不會有更多的人知道這種內情,更何況,潘小紅怎麼會知道?常言說的好,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侯謙芳之所以能索到李、薛二人的身上,那也是和他們自身的不檢點是密不可分的。”
“如果要是侯謙芳那個混蛋自己在潘小紅面前透露過李薛之流的叛逆行為呢?”楊秀清這話一出口,馬上又覺得自己這個猜測不太可能。因為,直到接到韋昌輝及逃至江南的浦口守軍稟報,他知道了李、薛出事的時候,就是侯謙芳也沒有向他或者石達開稟報過絲毫在這方面的苗頭。
不過,他還是不相信侯謙芳會變成這樣。為了侯謙芳的婚事,他不僅安排給了侯謙芳的房子,還特意由自己掌握的資金裡給了侯謙芳五百銀圓,以作零用。對於侯謙芳這些將領們來說,婚姻畢竟是一種大事,出生入死許多年,該享受總要享受一下,他從來不願意虧待任何一個手下的人。
可是,事情怎麼就出的這麼巧呢?楊秀清慢慢冷靜了一會兒,忽然想到一個問題。對,那就只有一個說法能過關了。想到這裡,楊秀清看著黃玉昆,嘴角兒忽然一絲令人恐怖的冷笑,“難道,你就能保證蒙得恩說的那一切都會是真的?”
“這……”黃玉昆愣了。東王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他在懷疑蒙得恩作假?這事兒可就大了。如果蒙得恩是故意在作假,那麼背後牽扯的就不是什麼一個侯謙芳的案件了,而是……
他不敢往下再想。
彷彿是看穿了黃玉昆的心思,楊秀清沉默了一會兒,隨後,他把語氣變緩了些,說到,“算了,抓了就抓了,正好可以藉此印證一下侯謙芳的清白。本王只給你三天的時間,必須在三天內得出結論。哦,對了,這麼晚了,你來本王這裡是不是還有什麼其他得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