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辦,難道要自欺欺人地以為他們是沒事幹了所以在異想天開編笑話玩嗎?”
慕容復一愣,“他們說的?”心中有些明白了,可還是氣得要命,段譽竟然這樣不信任自己,他慕容復一輩子都在為了大燕復國之事籌劃算計,除了父母親人,幾乎再沒對什麼人有過真心誠意的時候,所有的人事在他心中只分有用和沒用兩種。唯獨對段譽是用了真心的,為了他一再退讓,連西夏駙馬這麼個大有助益的位子都放棄了,卻得來了這麼一番不信任的責難,當真是個莫大的諷刺。
冷笑一聲,退開兩步挑眉道,“既然段公子寧願信別人背後說的隻言片語,也不信我,那再多說也是無益,咱們就此別過,以後再不必相見,段公子就不用擔心我會透過你利用大理國的權勢了吧。”
轉身走了幾步,心裡實在氣不過,回頭道,“段譽,我慕容復對你問心無愧,從來就沒有想過要利用你去做些什麼,我可以在此對天起誓,要是曾經起過一絲一毫想要利用你的心思,就讓我慕容復此生不得善終,死後墜入十八層地獄!”
段譽被他說得愣住,又聽得他立此毒誓急得大叫,“小正你別亂發誓啊!我,我信你就是!小正!小正!你別走!小正!你別走!”
慕容復不再理他,頭也不回地去了。段譽大急,拔腿就追,只是他的輕功向來都是以步法奇巧,內力悠長取勝,這時慕容復不走正門,直接翻越宮牆而去,段譽從來沒有練過騰挪翻越之術,如何追得上,一會兒就不見蹤影了。
段譽心裡慌得都要哭出來了,心想我這是冤枉小正了,我怎麼這麼傻,小正平時對我那麼好,我怎能僅憑背後聽到的幾句話就去懷疑他,他這回一定被我氣死了,還被我逼得發下這麼個毒誓,這可怎麼辦!
強自鎮定了心神,心想我回去找大哥,二哥,朱大哥他們,包不同和鄧百川那兩人還和他們在一起,小正總還要來找他們的,我緊緊盯住了,到時無論如何都要纏住小正,哪怕給他狠狠打一頓出氣呢,總之都是我不好,一定要把他哄回來才行。
慌慌張張地往那大廳走去,卻見裡面的人都散了出來,卻是公主的問答已經結束,將眾人遣了出來。朱丹臣和巴天石看見段譽急忙衝了過來,身後還跟著個男裝的木婉清。
朱丹臣道,“小王爺,大事不好了,靈鷲宮的朋友剛才傳來訊息,說是有好幾個厲害人物設下陷阱,蓄意加害鎮南王爺。這些陷阱已知布在蜀南一帶,正是王爺回去大理的必經之地。她們靈鷲宮已派了玄天、朱天兩部,前去追趕,要他當心,同時派人西去報訊。”
段譽一驚,“有厲害人物意欲加害爹爹?”
木婉清點頭道,“正是,梅劍、蘭劍兩位姊姊告訴我的,我這就趕來向你們報信了。”
茲事體大,細想起來,和大理有仇又很厲害的,只有四大惡人之首,惡貫滿盈段延慶了,此人厲害無比,段譽當下便向巴天石、朱丹臣道:“咱們連夜上道,去追趕爹爹。”
巴朱二人齊道:“正是!”
各人均想鎮南王既有危難,那自是比什麼都要緊,西夏駙馬之事,只好先置之一旁了。反正大夥也盡了力,慕容公子應當不會責怪才是。當下一行人立即起身出門。
段譽等趕回賓館與鍾靈會齊,收拾了行李。段譽找了一圈,不見慕容復回來,去救爹爹要緊,無奈之下只得連連囑託鄧,包二人轉告慕容復他們有急事先行,等他事情一了一定會前去尋慕容公子的。
鄧百川心道,你不來尋我們,我們也要去尋你的,大理這個關係怎能斷了,當下好生答應了。段譽等徑即動身。
巴天石則去向西夏國禮部尚書告辭。說道鎮南王途中身染急病,世子須得趕去侍奉,不及向皇上叩辭。父親有病,做兒子星夜前往侍候湯藥,乃是天經起義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