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沒有啊,沒有……”凌芮嚥了一下口水,這氣場,和大賽答辯的時候,好像!
車子駛向上了郊區的公路,路旁的大樹偶爾投來幾片光影,匆匆滑過車窗的玻璃,就掃向了車尾。車子裡很靜,忽然——
“芮芮,我今天陪你買了腳踏車,你不可以再追究我打碎香水的事——”
吱——
急剎車。
凌芮心下一驚,難道自己烏鴉嘴,這麼快就出事吧?
半晌,一隻黑貓從車子底下跑了出來……
“還好沒有軋到它!”凌芮一臉慶幸,拍了拍胸脯。
“……呃……芮芮,我撞到鼻子了……呃……”凌芮聞聲回頭,眼角卻瞥見蕭BOSS臉上掛著的一絲暗笑。這笑容,有點,有點像——報復過後的快感。下一秒,凌芮覺得肯定是錯看了,肯為動物剎車的司機還能不是好人?
幾乎零點一秒之後,凌芮推翻上述論斷,難道蕭BOSS以為他送給自己的那瓶香水被打碎了,所以才——假借不傷害動物不著痕跡的報復?
一秒後,凌芮急忙解釋,甚至沒給蘇敏敏一個關切的眼神,“那個,你送給我的那瓶沒有碎,敏敏打破的是我從巴黎給她帶回來的禮物……真的,你的那瓶我放得好著呢……”說完,凌芮巴巴地望著蕭皓,表情特真誠。
“啊——”
蕭皓沒有說什麼,後座蘇敏敏震驚的聲音就傳來,“天雷滾滾啊,雷死我了,雷死我了,香水居然是蕭皓送的,蕭皓你……”
鬆開了捂著鼻子的手,蘇敏敏喊的連名帶姓,若是此刻有路人經過必定也能聽得一清二楚。
凌芮聞聲,呆滯。
莫不是黃曆上寫著今天不宜出門?
作者有話要說:要是大家覺得有什麼不妥,就留言告訴一下吧~
先鞠躬,謝謝啦~
誤會
那次的窘迫之後,接連一個月凌芮再沒有見到蕭皓。教室、食堂、宿舍,日子又恢復成三點一線。
有個哲學家說過:你自己簡單,世界之於你就簡單。凌芮一直把這句話奉為真理,卻不曾想到自己的存在原是此話最不爭的反例。
宿舍,蘇敏敏正咬著枕頭暗自捶胸,“告訴我吧,告訴我吧,香水的真相,凌芮啊,我保證不說出去的,保證啊……”
無比哀怨的語調。
凌芮嘆氣,第八天了……
嗅著滿宿舍的香味,凌芮斜著眼瞟向蘇敏敏,“真相?”簡單反問之後,又拖長了語調,“真相就是——你,浪費了我一個月的伙食費!”
“啊?”蘇敏敏一驚,轉臉又哀悼,“不是啊,你明知不是這個啊!”
凌芮思揣,隨後用一種近乎深沉的口氣調侃,“德謨克利特告誡,人,不能兩次跨進同一條河流!敏敏,知道你在我心中是啥麼?”
“啥?
“那、條、河!”
說完,凌芮甩手,“我去圖書館了,午覺過後,記得帶著六級試卷乖乖過來!”
蘇敏敏洩氣,“再跟我提六級,我就跟你急啊!”
凌芮轉身淡笑,“你過了六級,我就告訴你香水哦!”
如此打鬧的日子不覺過到了週末,這天,許茹說,家裡安排她去相親。
蘇敏敏一聽,來勁了,不停地念叨要這樣,不可以那樣,唸叨到最後,就開始品評許茹的著裝——茹娘娘啊,衣服怎麼可以穿成醬紫呢?
然後,許茹好奇,凌芮好奇——
你說得怎麼就像自己相了好幾場似的?
蘇敏敏得意,“我這可不就是有實戰經驗麼,一般人不告訴!”
此話一出,兩人徹底被囧倒,“你去相親,人家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