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遊戲賬號平白多了幾千的積分……”不是騰訊抽了,難道還是我眼花?
“哎呀,你們怎麼把他給忘了啊?”蘇敏敏從浴室擦著微溼的頭髮出來,以一種高深的口吻接過了話茬。
“誰?”凌芮和許茹異口同聲。
“駭客兄啊……”話說得慢條斯理,卻把凌芮怔住了,對啊,自己怎麼把他給忘了?
“不如你明天找張昭陽幫忙查查他的IP得了,說不定還是哪個想追我們家芮芮的熟人呢,哎,這手法,委實也太……新穎啦!”
許茹一番打趣後,凌芮當即打電話約張昭陽明早圖書館見面。查IP這種事情對他這個電腦高手來說自然是小事。其實騰訊軟體本就自帶IP顯示功能,可如果對方連賬號都能盜,那騰訊顯示的IP自然也就沒有了可信度,關於這點,凌芮想得倒是通透。
第二天,張昭陽花了一下午的時間給凌芮寫了個IP追蹤的抗干擾程式。若說天才和凡人的區別在哪裡,看人家的程式就知道“軟體牛人”絕對不是吹牛吹出來的。張昭陽說,就算對方不線上,執行了程式後也能查到IP的歷史記錄。於是整個傍晚,凌芮都很歡快,真相啊,很快就有了!
誰知事情的結果大大出乎凌芮的意料,可謂虎軀一震!
對方的IP和自己的IP只末兩位不同,換句話說兩人共用了同一區域網,再確切一點——駭客兄就是學校裡的人!凌芮思前想後也沒覺得自己得罪過計算機系的人,踏著週末的尾巴,凌芮的心情經歷了潮起潮落……
週一,凌芮照舊玩不了遊戲。
蘇敏敏忍不住打趣,“你說五天的時間駭客兄是把你的賬號玩到通判呢,還是知府?”
“哼,”凌芮對著鏡子塗保溼精華,脫口而出,“那他就不是——人!”
鬥地主的遊戲中,地主贏一副能得九分,農民贏則得三分,要是趕上運氣好,碰到個天炸什麼的,積分倒也能翻個兩三倍,可是,要在短短的五天時間內把積分從小財主2700分玩到通判的10000多,那絕對是天方夜譚!凌芮自己玩了整整三個月,才從包身工晉級為富農,一路可謂曲曲折折,大起大落。
熬過了沒有地主可斗的工作日,週六凌芮再次順利登陸游戲介面,看著系統的顯示資料,忽然有種親切的生疏感——糾結而矛盾的情感吶!
系統顯示:級別總督,積分 20269,勝率80。7%……
凌芮記得自己“年少無知”的時候曾經挑戰過最高階別的帝王,那時人家的勝率好像也才接近70%的樣子,打從那次被鬥回包身工後,她就悟出了一個贏分的竅門——堅決不和勝率超過60%的玩家同桌,不然敗得不是一般得慘。可是,現在自己的賬號,居然……
懷揣著擔心和恐慌,凌芮只一晚就把自己輸成了知縣,幾乎所有的高階玩家都覺得她是個臨時代理,更有勝者不懷好意地嘲笑,“你自己的賬號是不是終生包身工啊?”
“你才終生包身工,你們全家都終身包身工!”凌芮憤憤地回覆完,頓時沒了繼續斗的心情,就關了電腦,然後,看著螢幕發呆了——
輸的不是自己賺來的分數,絲毫沒有心理負擔,怒氣消散後,心田緩緩滋生出惡作劇之後的小小快感……它們就像水中浮起的氣泡一樣,越來越大,越來越清晰明顯。
那種感覺,凌芮自己說不明白。
既然你盜了我的賬號,那我就專輸你贏來的分數,姑且算是兩清!
秉著這樣的念想,週日,凌芮又成功的降了一個等級。
凌芮的本意是想讓駭客兄知難而退,誰知事情發展到了後來盡然演變成她輸多少駭客兄就補多少。更為神奇的是,除了遊戲距局數在增加,其他資料絲毫不變,包括那個高的嚇人的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