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用了;這給你吧;就當是……許給你的願。”
她看了一眼那荷包;偷偷摸了一把眼角;吸了吸鼻子;向他偷偷瞥了一眼:”是三個願望?還是隻得一個?”
“你這人倒是貪心的;”他輕笑了一聲;”你看著該怎麼用;便怎麼用吧。”說著;也不多做停留;徑自向樓梯口走去;侍衛們急忙跟上去;為他撩簾;他在樓梯口停頓了一陣;回頭對還杵在那兒的她多看了一眼;卻也沒再說什麼;走下了樓梯……
她聽著背後的腳步聲漸漸遠了;才敢放心地呼吸出聲;用袖子口擦了擦紅了一圈的眼睛;將半個身子伸出了露臺;看著那人走出酒樓;身後跟著的下人;手裡皆是抱一大盆盆摘;她看著有些眼熟;這才想起某個黑漆漆的夜裡;她被一個太監一腳踹在地上;那周圍都是些盆摘;那把在花叢裡穿梭的花剪;她以為那個總是揚著淡笑的人;是因為喜愛花草才在那兒修剪;卻不想;只是將他的禮物給照顧好而已……
那一個晚上;再加上每個一盞茶的時間裡;他看著她蹲在花叢裡修剪花草時在想什麼;她看著他坐在正廳裡;又在想些什麼;或許什麼都沒想;只是任由日子一天天地往下過;日子揮霍而蹴;這些盆摘搬回去;已不是同一個人幫他打理……
不出幾日;她聽到良妃奉安的訊息;看了一眼手裡的荷包;本來不確定的猜疑徹底肯定下來;阿門;她那天見到的真的是傳說中的康熙大人耶;這下;她也終於不辜負旅遊清朝一回的機會;早知道;就不應該只是低著腦袋;多偷看兩眼才對;結果現在;讓她炫耀一下康熙大人具體長啥樣都不能;只能舉著個手指頭;翻著白眼;說著;一個鼻子;兩個眼睛;一張嘴巴;兩隻耳;呃……外加說出來的話有那麼一點點欠打;黑社會架勢倒是十足;拿劍砍蛋糕的時候假動作太多……
什麼嘛……和她心裡那個康熙差蠻遠耶;什麼平三藩;收臺灣;害她白白抄了那麼多歷史書;結果還不是吃蛋糕的時候開小差;總結出來;這人要是從紫禁城裡爬出來;就連皇帝也都不會那麼鬱悶了;怪不得;他每年都拖著她可憐的男朋友到處亂跑;自己也不喜歡那座城;索性拆了不是更好;切……省得大家看著都礙眼……皆大歡喜!呃……故宮管理員伯伯;請相信她沒有破壞文物的意圖……
正當她對故宮管理員伯伯懺悔時;她得到最新通知;那個和她有過一面之緣;卻立志要和她搶人到底的康熙大人又要拖著她的男朋友出北京城;她收起懺悔到一半的心情;當著她男朋友的面;對著那座破城的方向豎起了中指……
“你做啥?”他放下手裡的涼白開;看著她有點詭異的動作……
“沒啥;表達一下我此刻的心情。”她的中指豎得相當堅決;一邊將頭轉向他;”啥時候回來?”
“避過暑頭就會回來了。”他看著她的中指;只是笑。
“避什麼暑嘛……切……根本沒看你曬黑過;每次都是我曬得和非洲雞一樣。”她不滿地嘟囔了一句;覺得他去避暑簡直多餘;他就應該留在北京城陪她曬太陽;免得老是她頂著一張曬得伸手不見五指的黑臉;站在雪白膚嫩的他身邊;典型的咖啡加伴侶……
“明年我陪你曬。”他喝了一口沒有味道的涼白開;漫不經心地丟出一句讓她眼睛放光的話。
“唉?真的?”她瞪大了眼睛;收起了她悲憤的中指;卻轉念一想;狐疑地盯著他;”你有什麼企圖……”不要說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也不要說她故意破壞浪漫兮兮的承諾氣氛;她的男朋友承諾指數為零;對山盟海誓敏感度為零;對甜言蜜語反應度還是零;居心叵測指數倒是高達百分百;太瞭解一個人往往是一種罪惡;瞧他此刻笑得一臉”純良”的模樣;她就心裡發毛……
“我陪你曬過太陽;你是不是也得陪我做點啥?”他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