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完了啦!
“她想要娃娃,我給她。”
“噗……我我我是清白的,你不要相信他,他報復心理,他誹謗我,他陷害我,我……唔唔唔……”
小二石化當場,就這樣看著某人被漂亮公子往樓上的客戶裡拖,強搶民女的戲碼在他的飯莊裡華麗上演了……原來當初漂亮公子眼睛都不眨地買下這飯莊,外加對他勾勾手指,擺出一個顛倒眾身的微笑,指明要他當掌櫃,他還以為……呃,原來不是對他日久生情而揮金如土,而是為了以後行兇方便啊,還讓他眼睜睜地看著慘劇發生而不能“行俠仗義”,真想一腳踢飛那個一直“唔唔唔”的女人,唉……錢財和佳人不能兼得,這就是人生!
哼,這輩子,窮死那個得到佳人的女人!窮死她!!
小二收了那錠“開房”的銀,嘆足一口氣,突然納悶了起來:“……他幹嗎付錢給我……這不是他的飯莊麼?”再轉頭一看,樓上還沒被掩上的門,不知道要不要發揮多餘的公德心去提醒那對“狗男女”保護好自己的閨房隱私……只聽一聲蘊涵著淡淡沙啞的嗓音從裡間飄了出來……
“自己過來。”
“……你……你……你”他幹嗎特意用修長兮兮的手指慢吞吞地挑開領釦,還在最後瞟了她一眼……她忍耐,她要忍耐,她的清白……
“……過來。”
“……”他幹嗎拿那隻調戲完領釦的手,對她勾來勾去……不行,一定要忍耐,她一這……一定可以……
“……恩?”
”……”他那個“看你能忍多久”的詭異笑臉是怎麼回事,她……她……她……呃……仔細想想,她的清白早就沒有了,實在沒有要忍耐的理由嘛……她幹嗎要在面對一副活色生香的“佳人臥床圖”時,在自己充血的腦子裡找根本就不存在的理智來虐待自己哩?
“……你等一下,我……我來了!!!”理知是什麼?可以吃的東西麼?
“哼”得逞且自鳴得意的“哼”聲配合著一聲重重地甩門聲……
“咣!”
小二渾身一抖再瞟向樓上那間房,門外的門簾上不知何時掛上了一塊“請匆打擾”的詭異木牌……
“原來她非要做這個木牌子,是為了她自己方便啊……”
雍正五年六月,夏日的傍晚飄出來的青草香混合著蟲鳴聲,一抹掛在天邊半高不高的斜陽,斜視著整座北京城,一副不屑的模樣……
城門口站著一個似乎等待已久的人,直以看不遠處的小徑走來的人,才微微安了心,只見那人越走越近,身著月白色的衣袍,手習慣情地負在身後,步子挪得有些輕佻,面色淡然,直到走到那等待的人跟前,才微微頷首,也不言語,只是徑自將袖袋裡的信函遞給那等待的人……
那等待的人接過信函,並不看,只是小心地塞進懷裡……
“高公公!”一個腦袋從身著白袍的人手臂下控出來,掛著一臉毫無用處,又四處顯擺親和力的無恥笑臉……
“夏姑娘。”高公公點了點頭,向那笑臉打了個招呼。
“唔……北京城還是這麼爆熱,我一到這裡就直冒汗珠子,完全不理解為什麼就有人還能走得那麼氣定神閒,飄飄欲仙,切……切……”
被提到的某人挑了挑眉頭,抿了抿嘴角,決定不做任何爭辨地逆來順受……
高公公沒接話,轉向站在一邊不發一言的人:“臨行前,主子交代奴才,邀您進城一敘。”
“……”他的視線瞥向那高高在上的城門,好半餉沒回話,只覺得被拽住的衣袖驟然變得有些緊,惹得他微微一笑,“煩勞公公替我帶話,這座城我既誓不再進,就無須再這等考驗我。”
“……奴才一定把話帶到。”高公公恭了恭身,向他行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