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兒!」白沐沐一隻手伸過去,強迫將陸言的臉看向自己,笑著,「你別看那邊,看我就好了。」
「我我……」
陸言根本沒辦法做到不看那邊,他越害怕,反而越想看。
「我打算在這裡住幾,等我辦完公司的事情回到南城,我們在那裡住一,然後我帶你去南城的野生動物園玩,好不好?」
「咦?動物園?好呀好呀!」陸言趕緊點頭。
對陸言來,只要是和白沐沐一起去玩,去哪裡都可以!
不對。
準確的應該是,只要是和白沐沐一起,做什麼都可以。
「其實北城也有這些,節假日如果你想去,我都可以帶你一起去。」白沐沐想了想,繼續,「除了動物園,還有好幾個海洋館,遊樂園,其實都是有的。」
「那,那我們都去!」
對陸言來,有這麼多地方,可以和白沐沐一起去,就是一件幸福的不得聊事情。
陸言完的時候,只覺得胳膊上一鬆,回頭看,發現自己胳膊上的軟膠管被解掉了,而手背上居然已經紮了針!
上面貼著白色的膠布。
更重要的是……
他居然一點感覺也沒有!
「別動。」白沐沐怕他亂動。
陸言一雙眼睛盯著自己的左手手背,滿眼不可思議,「居然一點也不疼!」
明明針是扎進手裡了呀,他能感覺到,可是怎麼會不疼呢?
這個事情,超出了陸言的認知。
「因為是扎進血管裡了。」白沐沐的手輕輕覆在陸言的手背上,同時給他解釋,「這是靜脈注射,只要你不亂動,手放平就不疼的。」
「我不亂動!」陸言這才鬆了口氣,因為大腦恢復思考,馬上又想到了另一件重要的事情,「白,你今是不是有工作呀!」
他記得,白之前今要去什麼什麼地方的!
「等你病好了去,反正都到這裡了,什麼時候去都一樣。」
相比去那個工廠,白沐沐更關心陸言的身體。
陸言不嬌氣,即便是發燒,他的表現也和平常區別不大,但臉色很差,走路也搖搖晃晃,明顯就是頭暈的厲害。
陸言看著白沐沐,自己也很苦惱,「對不起,白,我是不是又給你添麻煩了。」
他知道,最近白沐沐特別忙。
每晚上把他接回家後,還會在工作室裡工作到很晚。
這次出差肯定也都是安排好的。
怪他貪吃,生病了……
「你是我老公。」白沐沐胡擼胡擼陸言的腦袋,「我從來沒有覺得你給我添過麻煩。」
白沐沐對陸言一直是心存感激的。
她非常樂意接受自己現在的身份,接受陸言妻子這個身份。
也許正是因為他,她才能重新擁有健康的身體,重新活一遍。
點滴一共兩瓶,不到一個時就結束了。
回去路上,白沐沐如約給陸言買了不少零食。
到了酒店房間裡,陸言馬上拆開一個草莓糖放在嘴裡。
「咔擦咔擦」把糖果咬碎吃完,才跑到白沐沐的面前,捧著她的臉,用舌尖親親敲開她的唇,調皮的用舌尖去壓她的舌尖,之後才站起來問,「甜不甜?」
白沐沐點頭。
陸言開心得不得了,「白買的糖是全世界最甜的糖。」
並不這個糖多好吃。
而是因為是白沐沐買給他的,就顯得格外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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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言三點滴打完,確定退燒了,白沐沐才帶著陸言去布料廠。
這個鎮布料廠的經營者是一對老夫婦。
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