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家不聚頭,這話形容的多貼切,自己還沒主動找他,就送上門來,天意不可違啊!楚長青心裡嘀咕著,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小人報仇絕不隔夜!自己都隔了這麼長時間,也是時候解決問題了。
段家三少爺段德對面站著一位年芳二十一二左右的年輕女子,身穿一身淺綠色羅裙,外罩白色對襟小襖,腰身扎著翠綠色腰帶。
大冷天的,身上衣服應該看見臃腫才對,但在她身上卻完全沒有體現出來。一米六五左右的個子面站在那裡婷婷嫋嫋,烏黑亮麗的秀髮被她隨意盤起,用一根木簪子卡住,耳邊幾根被風吹亂落下的秀髮隨風飄蕩,顯出白皙精緻的臉孔,秀氣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看著如狼似虎的段家幾人,柔弱的身子輕微顫抖,白玉般的額頭上滲出點點汗珠。
看到這裡楚長青不僅暗贊:好一位弱不禁風的女子,格外惹人憐惜。
“我說薛家娘子,本少爺老遠就叫你,為啥你看見我就跑呢,害得我追了你好一陣子,要不是少爺我腿快,今天倒追不上你了!你這是要去哪啊?”段三少爺臉上掛著和煦微笑,語氣溫柔,禮儀翩翩,一副佳公子模樣。
“段三少爺,奴家忙著趕回去給弟弟買藥,所以沒有聽見您的叫喚,望三少爺見諒!奴家在這裡給您賠不是,實在是家裡弟弟病重,怕耽擱了。”被稱為薛家娘子的女子,聲音委婉,對著段三少說道。
“哦,你弟弟?就是從小到大無藥就會死的那個病癆子?”年輕女子的話令段三少眉毛一擰,說道。
聽見段三少當著她的面說自己弟弟是‘病癆子’,薛家娘子臉上顯出一絲溫怒,最後卻低下頭輕輕應了一句。
“就那個病癆子,還有什麼可看的,從小到大,天天吃藥,到現在也有十四歲了吧,還沒死,他|媽|的命可真硬!天天躺在病床上,十四年都沒死!”
“我說,薛家娘子薛玲兒,你看看你,嘖嘖!剛過門丈夫在新婚之夜就一命嗚呼了,不知道那個短命鬼有沒有過洞房,要是沒有,那傢伙也死的忒冤了點!”段三少語氣和藹的對著薛玲兒說著,似乎完全沒有看到對面可人兒的臉色變青。
“丈夫早死也就罷了,你這一介弱女子,不僅要受那刁婆婆的氣,還要照顧病癆子弟弟,這些年可苦了你,快讓少爺看看,是怎樣一雙巧手受得了這般磨難!”段三少說著身子一動,伸手就朝著對面可人兒素手抓去。
入手之處一片滑膩柔軟,段三少還沒來得及品味,那隻小手已經脫離了他的手掌心,仿若兔子一般靈活,感覺到指尖那一絲溫暖和依舊存在的滑膩,段三少心頭無故冒起一股邪火,直竄腦門而來,連帶著看向薛玲兒的眼神都火熱起來。
被段三少這麼一輕薄,薛玲兒面帶溫怒,俏臉鐵青中夾著一絲惱羞的嫣紅:“請段三少自重,奴家雖出身貧寒,但也清清白白,容不得任人輕薄,何況奴家早已許配人家,豈能受人侮辱。”
“少爺我疼你都來不及呢,何來侮辱一說,你放心,只要你從了本少爺,不僅以後不用再受清寒之苦,你那病癆子弟弟本少爺也會請最好的醫師給他看病。”段三少言辭溫柔,一邊對著面前俏寡婦說道,一雙賊眼更是肆無忌憚,上上下下,來來回回,不斷掃視著眼前誘人身體,喉嚨裡深深嚥了一口唾沫:這要是弄到床上去,不知是怎麼個舒服法……
“奴家不稀罕,請段三少自重!我要走了!”薛玲兒一改先前的柔弱神態,語氣堅硬,說完身子一轉,就準備從側面繞過去。
“薛玲兒,不要不識好歹!能讓本少爺看上,是你的福氣!想走,沒門!給我攔住她!”看見薛玲兒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竟然不給他面子,段三少有點惱羞成怒。聽到三少爺發話,身邊的四個豪奴,身子一動,把薛玲兒圍在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