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粉色的輕薄睡衣,猶如輕紗般薄,裡面雪白細膩的肌膚若隱若現,一覽便盡收眼底。
那是一位身材絕美的女子,正睡臥在香塌中,朦朧雪體橫陳在香塌上,說不上可以看穿,卻也能隱約瞄到幾分春色。
因為嶺山天氣比較炎熱,女子並未蓋上床被,所以唯一的遮掩也就是那僅存的粉薄輕紗了。
她短髮垂落,五官精緻,肌如凝脂,手如柔荑,渾身上下展現著一股嫵媚卻又冷冰冰的氣質,簡直就是個絕色尤物。特別是那一雙白花花,修長細膩的腿,就如此令人窒息的暴露在空氣中,美感十足,讓人看的神往不已。
原本女子還很警覺,但當她看清來者面貌時,神情變得古怪起來,也並不忌諱他看到自己現在的裝扮。
“烏恆,你幹嘛呢?”她試探性的衝來人詢問,隨後聞到了一股刺鼻的酒味,不禁皺了皺黛眉,嘀咕道:“怎麼喝那麼多酒,竟將你這個古神體都灌醉了……”
烏恆迷迷糊糊,眼睛中看到的是一個女人擺在自己面前的極致誘惑。
他有些意亂情迷,幾個不太穩的箭步走去,撲的一下倒在床鋪中,整個人壓在女子身上,那優美與細滑的曲線和肌膚,讓烏恆不免有了反應,在上面一陣亂蹭,雙手正放在那雙令無數男人都為之神往的粉腿上。
女子先前還有些抗拒,後面卻自言自語道:“反正都碰過了,也不在乎這一次。”
可讓人沒想到的是,烏恆喝的爛醉,倒在女子身上折騰了一會兒,便沒了下文,沉沉睡去,還打起令人討厭的呼嚕聲。
“這該死的蠢貨,什麼時候不睡,偏偏這時候睡著。”女子很是不滿,雙手一推,直接將烏恆從床上給推了下去,在冰冷的地面上連續打了好幾個滾,然後沉沉死睡的呼嚕聲依舊沒斷。
這讓嬌美女人在次忍不住怒罵:“睡死你,冷死你,哼,哼……”
過了好一會兒,女人在床上來回輾轉,硬是睡不著,隨後看了眼正倒在地上蜷縮成一團的烏恆,不禁心一軟,光著潔白小腳丫下了床,將烏恆給抬起來,抬到了床中央。
隨後替他蓋好棉被,自己也倒在身旁,也許是真的累了倦了,這次她睡的很香。
翌日清晨,小竹屋外照來明媚的陽光。
聖潔的光輝透過屏風,打在粉色的床鋪上,床鋪中的烏恆睡眼朦朧,被刺眼陽光照的有些難受,朦朦朧朧的睜開了雙眼,隨後搖了搖身體,覺得有些彆扭,好像正有著一具溫暖柔滑的物品正壓著自己。
當他伸出手來,隨便摸了摸後,當即冒出冷汗來,感覺渾身如電擊般,一時之間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當下的感受。
“昨晚還沒摸夠嗎?”這時,一個慵懶的女子聲音從耳邊傳來,從輕描淡寫的口吻中,烏恆這個老江湖聽到了幾分幽怨,小女人對男人的有種幽怨,這東西很要人命……
烏恆轉頭望去,看見了一雙漂亮明麗的眸子,那水靈靈的眸子也正看著自己。
而他的唇,正好與對方鮮豔紅潤的唇貼在了一起。
女子吐氣如蘭,呼吸漸漸變得急促起來,烏恆能感受到自己的唇碰到她的那一刻,女子嬌軀顫抖了一下,顯然她並非什麼都不在意,應該是個外表開發內心卻保守的女人。
而烏恆的手,正抓著一顆小白兔,正是因為那柔滑的觸感,才讓他渾身如觸電,有些難以自拔。
“我,我怎麼會……”烏恆連忙與她的唇分開,有些驚慌失措,在旁自言自語,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你昨天晚上喝醉了,然後就生米煮成熟飯,就這樣。”女子鎮定自若的說道,隨後將烏恆緊抓在自己雪峰上的手給拍開。
“我,我,二姐,你,你……”烏恆儼然成為了一個犯錯誤的小孩子,不知道是該為自